“你凭什么?”
凭什么?
我此时已是气急,指着他道:“你问我凭什么,你自己眠花宿柳还要问我凭什么,好,我告诉你我凭什么,就凭我是皇帝赐婚,就凭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
皇后丹凤眼中闪过一丝讥讽,随即将我拉至身边,抚着我手道:“好了,宜家啊你也消消气,行儿他是不对,可你也不能这么急,事情是小,可要是传出去咱们皇家颜面何存?”
又将景行拉过来,劝道:“行儿啊,这次说到底还是你的不是,今日是宜家嫁入皇家的头一日,你再怎么也不该在此时沾花惹草,好了,回头给宜家陪个不是,母后那备了午膳,走吧。”
我余怒未消,一顿饭吃的寡然无味,便向皇后告退,先行回了今晚要留宿的寝宫。
为我引路的宫女正是之前那个羞得满脸通红地小姑娘。此时走在我身前,悄然安静的。
我忽的想起一件事,寻思着怎么开口问,见她身量容貌尚小,上前道:“小姑娘——”
岂料她一惊,俯身道:“奴婢不敢,奴婢名唤灵妍。”
我没唤错啊,就是个小姑娘啊,纳闷有什么不敢的。
我将她扶起,道:“灵妍,你跟我说说你初时都看到了什么?”
“奴婢,奴婢当时并未走进,就见七皇子一人在水榭,正欲上前,却见一宫女也进了水榭,还摔了一下,七皇子将她扶起,后来——后来就,女婢一慌就跑回来了。”
这女子掐的时间正好,前后时间不差,让灵妍看到再回来报信,引我们过去见着那一幕,我心下一凛,莫不是这事本就是安排好的,那目的呢,到底是什么?
心里乱七八糟的,又想自己是不是太会找借口了,原来心里始终不愿承认他会是那样的一个人。
想灵妍问好了回寝宫的路,便遣她回去了。很想一个人静一静,三三不在身边,现在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
只因午时的日头太烈,晒得人无处可逃。
朱墙掩映禁宫柳,缓步香茵,看莺穿碧带,绿杨生烟。这里是天下最尊贵,也是天下最阴晦。
只待了半日,便是心力交瘁,实在无法想象在这里宫廷倾轧熬上一辈子的人又该是何等的孤寂。
一个天下间最华贵的囚笼囚着天下最尊贵的囚犯。
我摇摇头,这里我真的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每次只要是进皇宫就从来没有过啥好事,不是丢人丢到家,就是犯傻,我算是捉模透了,这皇宫就是压根与我八字不合,天生犯冲。
脚下被骨碌来的朱漆木球拦住,捡起来,瓷碗大的木球,朱红漆身描着点点银圈,煞是好玩。
“你要和臻儿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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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新的一天,又得码字,不过为了让大家看也是很开心的,但是我就纳闷了为什么就没人收么,我严重怀疑是不是真的写得很差,大家也给点建议吧,郁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