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却在外面和别人卿卿我我的!
景行一挑眉,似是看穿我想的,道:“为夫不是按你说的做么,流连花丛,花心萝卜,嗯?”
我一惊,刚喝的茶尽数喷出,斜晖照的拂水飘绵,银丝细细。
他怎么知道的?太诡异了,难不成我嫁的夫君还有超能力,千里眼,顺风耳,八十一变?
在我三番两次的追问下,他也没说,气煞我也。
景行坐在书桌后看书,我呆着无聊,书架上也没有个戏本子,便四处溜达,在屋里瞎逛游。
时不时有个身影在景行眼前飘来荡去,扰的他一阵心烦,道:“老实点。”
不理他。
“过来,坐这儿。”
过去就过去,坐就坐。
我坐在他侧面,眼前映着他清俊的容颜,突然发现又有事做了,摆着这么个大美人不看岂不可惜?
我坐书桌旁,君坐书桌后,日日思君还见君,共饮一杯水,此水有时尽,此恨无穷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要不戏本子上怎说认真的男子真迷人呢,我这夫君简直堪称国色天香,有时候都搞得我良心不安,总有一种暴殄天物的犯罪感。
密长的睫毛剪下一个侧影,我看得他目光专注,眉峰碧展,薄唇轻闭,修长手指翻过泛黄的书页,哗啦哗啦,窗外洒进的清光愈加跃金,轮廓分明的侧脸浮上一层光晕,晃得我挪不开眼,痴痴傻傻的看着。
景行蓦然一抬头,但见侧旁的女子手托腮,面带笑,眼神闪着陶醉的光,痴痴傻傻的望着他,一动不动,显然又是不知上哪神游去了。
嘴角勾起一丝笑,道:“你不说要给我捶背么?”
“哦。”
乖乖走过去,将将举起手,我方回过神,美人计,绝对纯粹的美人计,我竟然这么容易就上当了,苏宜家,定力,定力呢?!
“你迷惑我,什么时候说要给你捶背了?骗人。”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那就是个借口,纯粹的借口!
“往左边。”
“右边。”
“往上。”
“你没吃饭吗?”
“轻点。”
“往下。”
“嫌这嫌那的,你自己来。”
我一甩手,忿忿坐回椅子上,这人这么就这么难伺候,捶个背他也要求这么多。
“过来,我给你捶。”
“不用!”
坐了半晌,金晖照的暖洋洋,困意倦意袭来,我就朦朦胧胧的闭上了眼。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我记得我不是坐在椅子上来的吗?是他抱我过来的,呵呵呵呵。
趿拉着鞋子四处一望,屋里甚是安静,景行不在,不知去了哪。
“上午那宫女邀我共度**。”他不会真的去了吧?
“咚咚——”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我略略梳整,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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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