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旁枝影扶疏,夜寒雨细,巷陌凄凉。
天地间一片苍茫茫,烟雨潇潇寂无声。青衣男子极目远望,渐渐听得青石板上响起马踏的哒哒声,每一步像是踏在心上,他盼望着来人是她。
夜色中看的不甚分明,直到马车走近了,他方看清,青丝勒马,驾车的是一温雅男子。
火气忽的窜上来,这滋味他尝过很多遍,每次都与这人有关,什么云大哥,他看是打着大哥的幌子调戏有妇之夫!
云出岫看见门口站着的人,将马车停好,跳下车向景行行了个礼,道:“草民参见晋王。”
景行瞪着眼,冷道:“清雅公子有礼了,既然知道本王是晋王,便也该知道她是晋王妃!”
“晋王误会了,草民不敢越距,草民见晋王妃醉酒,这才将王妃送回,晋王明察。”
不待云出岫说完,面前身影一晃,已将马车中的女子抱出,道:“既是这样,本王代本王爱妃谢过清雅公子。”本王二字咬得极重,似是强调人是他的。
“不敢当,告辞。”云出岫转身,正要驾上马车,又听得背后那人轻道:“林修恒。”
挺秀身形蓦然一顿,背后再也没传出声音,缓缓的回头,见那人已抱着女子翩然离去。
林修恒,没错他便是林修恒,在十二年之前他就只是林修恒,十一年之后,他是云出岫,林修恒从此消失,没有人再叫过他这个名字,六年前,一个男子找到他,告诉他应该报仇,因为他是林修恒,于是他做了那男子的暗卫,三年前,他做了暗卫首领,找出了灭他全家的仇人,也终于知道,他一家的死,不是因为贪赃枉法,不是因为玩忽职守,恰恰相反,正是因为他父亲太刚正不阿,只因手握罪录,只因想要为国效力,竟死于非命,是不是很讽刺?
景行横抱着女子,后面三三扶着苗女去了苗女住的客房。
我头昏昏沉沉的,感觉像在一团棉花上走着,轻飘飘软绵绵的,正觉得舒服,忽的棉花没有了,竟直线掉了下来,落在硬邦邦的大石头上,哎呦,摔得我疼啊!
方缓了会,又觉掉在了水里一般,鼻子和嘴都被湿乎乎的水堵上,还有一条一条的细虫子在嘴边脖子上爬来爬去,还有一条更大的钻进我嘴里,喉咙一股冰凉,我顿时被这噩梦惊醒,干呕着,这梦,太恶心了!
景行放了茶杯回来,见床上之人一副嫌弃的模样伸着舌头呕吐着,脸色变得阴沉,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盯着那女子,冷冷道:“你又嫌弃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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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假又要结束了,太快了,就像没放一样,大家是不是都这个感觉,反正我每次都是这样,好了,虽然假没了,还是要开开心心的,祝大家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