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雪早已化开,消失的不见痕迹,那些被掩盖的荒草重现,便如我心中一样。
距那日刑场上的震撼已过去两日,我心里便想长满了荒草,烦乱不堪。
我不明白,他这么会那样做,我不明白,他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两日我把自己关在屋中,闭着他,想理清楚着千丝万缕的头绪,怎无奈,我这点小心思哪能猜得着?
苗女说我就是自讨苦吃,让我自己去问,这多丢人啊,万一他压根就是打着别的注意,我岂不是自作多情!
唉——苗女又去守房子待花妖了,花梓期到底去哪了?
“呜呜——小姐——小姐——三三来了——”
院中一阵哭喊,我一听这声音就是道是谁,赶忙开了门,怀中扎进一人,抱着我就哭。
“呜呜——小姐——三三想你了——呜呜——”
三三哭得像只小花猫,我给她擦了擦脸,却是引得她一阵惊呼。
“小姐——你的脸——”
“我没事,你就别担心啦,倒是你,怎么自己跑这来了?没遇到危险吧!”
“是蓝慕带我来的,小姐,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了?”
蓝慕?
“我以后再跟你说,你也累了,先歇歇吧。”
书房茶香弥漫,混着墨香,那人端坐于楠木椅之上,茶杯轻放,唇微启:“她怎么样了?”
那蓝衣之人拂首道:“夫人见三三来,很高兴,属下不明白,公子为何不去与夫人说明?”
那人敛下眼,说明?她会信吗?
“你先下去吧。”
苏宜家,我不会对你说什么,只待三千世界鸦杀尽——
我方能许你,一世娇宠——
“小姐,老爷到底怎么样了,你快跟我说说!”
三三不肯休息,眨着眼睛求我。
我本是暂时忘却,烦乱的思绪却又被三三勾起来。
那时碧云重阴,天地苍茫,漫天的白雪不尽那一袭青衣,我呆呆的看向他,唯见他长身玉立,绝代风华。
幽幽轻叹,我与他仿若初见,他曾今刻意敛起的光华如今终于锋芒毕现——
皇帝痛心疾首的拍着龙椅,而他一动不动,面对官员百姓,清响回荡。
他说他母妃不是凤衔瑾,他母妃本名叫锦瑟,是凤衔瑾的侍女——
我恍然忆起那疯疯癫癫的锦绣,她也说过,锦瑟——
皇帝抚着胸口垂下头,我不知为何,总觉得皇帝想极力掩饰什么,而景行说的也许就是——
一石激起千层浪,刑场内外人声鼎沸,莫不在质疑。
我也纳闷,锦瑟代替了公主入宫为妃,那真正的公主呢?这与爹爹到底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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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祝大家看文开心
最近在迷天涯明月刀,真心觉得钟汉良好看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