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楼平日里都是老板娘掌管,老板并不怎么出现,搞得逢上老板来的时候,放眼望去,满座里都是眼神呆滞面带娇羞的女子。
这日小酒楼里又聚满了人,不为别的,只为这出游老板又回来了。
小酒楼中甚是热闹,眼见着人手不够起来,这老板娘都亲自上阵端菜了。
楼中和谐一片,不过要说古怪的地方还真有,这老板姓林,老板娘姓苏,可这孩子却是跟老老板娘的姓,一开始三姑六婆的也打听,可就是没套出半句话来,连那咬字都不清楚的小孩子嘴里都没问出来。
老板来了一会便走了,众人正要离去却又忽的一下都停住,却是自门口进来一行人,为首的一袭淡青锦衫,芝兰玉树的带着满身淡然春意,手中折扇未开,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手心,凤眸似潭水般清隽,薄唇带着浅笑,环过酒楼厅中,寻了一处靠窗的位子坐下。
小二哥甚是机灵,忙跑到那人跟前,未等说话,却听那人先开口,道:“一盘豆沙糕,要你们掌柜亲自做的,让她端上来。”说罢,立在身后的蓝衣人掏出一大锭——金子!
小二哥眼睛一直,忙跑回了厨房报告老板娘。
“你说真是金子?!”
“那还能有错,一大锭,得有五十两呢,掌柜的,你看——”
“那还磨蹭什么,做啊,不就是让我给他做东西吗,那还不好说!”
我立马撸起袖子,和面包馅上炉出锅装盘一气呵成,一切的动力都源自那锭闪着金光的大金子。
其实人们不知道,都管我叫老板娘,可事实上,我才是老板,根本就不该加个娘字,不过这样也好,省的我一个人带个孩子被人说三道四的。
我端着盘子,按小二指的那处座位而去,隔了重重的人影,直到行到半路方看清,却是停了脚步。
眸中有些湿湿的,我眨了眨,将涌上来的泪憋下去。
缓缓地走向他那处,却见他也看向这边,我敛下眼,只看着脚下,将盘子放到他桌上。
哽咽的喉中说不出半句话,正要转身,却是手腕一紧,我瞥过眼,见他拉着我手腕,眸中似吐露着靡靡明月光。
耳边传来轻声,他道:“坐下。”
鬼使神差的,我竟听了他的话,在他对面坐下,回过神来,却也不能起身了。
都怪我这身子,许是和我魂魄还没适应,现下就出了不听指挥的状况,不过既坐之则安之,我要是一躲再躲,反倒叫他起疑,料他也不认得我这张新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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