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灯下那黑暗的一面 盯死他

作者 : 紫衣渡

打开门,迎接他们是什么?一群忙忙碌碌的人,财务部所有员工都在忙碌着各自的事。一张张小四眼看见他们时都只是在象征性的问个好而已,虽然这些个数学方面的小天才都在忙得要命,但为了以后的前途未来还是得和上面的人套下关系,最起码也得留个好印象嘛。呵呵。

“找个机会把他干掉吧,留着他是个恶梦。”老八边走边说,同时向着和他问好的员工微笑示意。好好的干,那天老子高兴了给你这小四眼弄个官当当,老八这样想着,此时正有个小四眼对自己笑得特勤奋呢。

“不行!阿明不会同意的,再说他也算是安和公司的开国元勋,若让人知道了对我们的名誉不好,再说,阿明已经表明态度,不可以再做以前的老活了。”黑皮苦笑着说。

“这小子若不除掉,早晚得翻脸,到时他可不会想你是他同乡,更不会记得什么帮会。”

“你看看,老八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是同意不能留他,可我不同意我们再走老路,要知道这条路现在退了就是上天的恩赐了。再玩下去?怎么玩?军队都走进大门了。”黑皮苦叫着说,同时看洪浩,希望后者也能支持自己一下。可是,洪浩没有要表达的意见的意思。他只是在默默地走着。

“我说句不好听,阿明就是太顾虑别人对咱们的看法了,咱们走咱们的路,别人要说由他去。”老八很不同意解散帮会。可是张明一旦开了口,做了决定,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自己是他的兄弟,说到底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他的为人,自己已经明于心中了,他要做什么事情第一考虑到的是兄弟们,这样的人,对他所做的事自己有不同意的必要吗?

“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笨呀,阿明说过的事什么时候改变过,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当然前提是已经经过深思熟虑了。”洪浩突然开口道。

“好吧!到时他要是翻脸了,可别说我没有提醒过。”老八很不舒服。一心为帮会考虑,却遭一顿喷。

“什么提醒不提醒的,我的事不就是你事,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吗,我遇难你也好过不了。除非你找个洞躲起来,做个缩头王八。”

“好了好了!事情没有商量出个大概,你们又大呼小叫的互相说个没完,他要真翻了脸,咱们兄弟几个能做个毛啊。”黑皮一反常态,正色地喝止了老八俩人。

“那你说怎么办,真让他做上老大呀,要知道这个帮会是咱们建立的,吃了这么多苦,流了这么多血,我可不想拱手让人。”

“现在应该说是公司了,别让人听见了,不然那些军官就得找咱们麻烦了,上回埃揍还不够呀。”洪浩正色地说。

“是呀,什么事都得留个心眼,别太大意了。”黑皮也同意洪浩的说法,所以一见老八又要强辩,轻声做了阻止。

“好吧,这些个事已成定格的事了,咱也就别提它,现在说说怎么办吧。”老八无奈了,两张嘴比一张嘴,自己怎么会是对手呢,要知道老子可不是大舌妇。老八这样想到。

“蚊子这家伙也算是个人才了,可惜他太要强了,现在公司内部有不少人支持他,动他不能太急,我相信阿明也知道他有反骨了,不会让他再做大的。”

“说得对!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盯死他,别让他离阿明太近了。这种人一旦了解了对手,离下手也就不早了。”洪浩点了点头说,他对黑皮的看法有一致的观点。现在动手不是时候,当前最主要的就是防止他,不要让他了解张明。因为张明现在是恶狼帮惟一的支柱了。

“都怪你!引了这只狼入门。”老八怒瞪着黑皮说。

“唉…好了,现在你是在蚊子那儿受到了不快,说什么也听不进去,不说也罢。”

“团结点好不好,别总是一个扯一个的尾巴,不理解的地方你说一下就得了,都是兄弟们,别总是对兄弟隐隐藏藏的。”

“废话!”老八黑皮同时骂道。说话的同时,已经走到了二楼,浓重的气味扑鼻而入,香。是的,是香。入门处整齐地摆放着几百个牌位,这些都是在征战中死去的兄弟们灵位了,也是他们惟一的安身之所了。另外正中摆着一张相框,黑白照,死者用的照片(里面是死者头发指甲等等,这是民间穷人专门用来引死者的灵魂来享用祭品的,同时也是穷人们思念亲人的惟一寄托了,遗物在里面就代表着已故的人就在里面了。只是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真的可以让已故的人找到回家的路),相框设计十分古拙,上有刻有一对对联:浩气如虹照四方义骨千秀传八方义薄云天。

照片中不是他人,正是恶狼帮首任帮主孟兴城,他在最后选择了义气,选择了给已故的兄弟一个交代,所以他得到了帮众所有成员的尊敬,当然除了幸存的各位恶狼帮首季帮众成员(也就是恶狠帮创史众兄弟了,没有他们就没有恶狠帮曾经存在过的传说了)外,没有人知道他的事迹,就算是他最后无奈地选择背弃兄弟事情。对于这些个后入的成员来说,他们只知道这个大哥是恶狼帮首任龙头。

此时这里的香火正十分兴旺。老八等三人一到这里就变得十分严肃,恭敬地上了个香。转过弯就到会议室了。

会议室的设置十分古拙,一水的木制品,就连正中的关老爷神像也是木制的。不了,应该说,这里的设计都是复古型的了,一切都是大清朝时期的物件,一张长十八米宽五米的木制会议桌,配二十个木椅。周边木制的墙面上都是雕刻得十分精致的风水人物像。一道古拙风雅的屏风立于右边。上书:吟诗莫学李太白,千首万言皆酒色。吟诗莫学杜拾遗,一生抱恨长嗟咨。二豪胸中有佳趣,诗酒聊以发其悟。世人有眼谁识真,第见诗篇不见人。借令置之庙堂上,事业肯道风骚将。睥睨连帅奴将军,英风义气高薄云。我今再拜观遗像,犹疑饭颗相逢样。诗题绘事在人间,光焰何翅长万丈。字字雕刻得十分精致,其中的劲道柔和之处都用到极致,形色有些泛旧。可以看出这是一件古董级的宝贝了。

此时距离开会还有些时间,众兄弟们都在三五成群地吹些散牛,二十个负责人有十六个在座,算上刚刚到的老八三人,就只差个蚊子了。张明位居首座,静静地吸着烟,这里的兄弟没有一个是和他一起进帮会的(当然除刚刚到的老八三人),所以这群兄弟对他只有尊敬,没有什么其他的交情,所以他们谈他们的,和张明这只啸月狼他们可不敢吹牛皮。

“别总是一个人抽寂寞的烟呀,也给我们几支呗。”老八巴巴地望着张明说。后者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丢了一包烟过去。

“你妹的,拿这么多工资还抽小云烟。张老总也太吝啬吧。”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老子我的工资有几个入自己的口袋呀,以前差的老账都还没有还清呢。”张明笑骂道,这黑皮就是个混子,什么事都图个名气。

“没事!只要是烟都一样。”洪浩首先抽出一支,点了起来。老八笑笑,也抽出一支。黑皮这家伙可不干呀,一副心不甘情不愿地样子,一时半会还不想拿。最后才抽出一支。

“还差多少?”洪浩关切地问张明。后者正了正色。说“什么?”

“我们一人凑一点吧,你自己还得到什么时候呀,看着你抽这种烂烟我们心疼呐。”黑皮笑笑说,外表虽然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不操心的模样,但张明知道他非只是开开玩笑而已。

“不了,人家的救命钱,我想自己还,有些恩情我不想借人之手,当然这绝对不是拿哥几个当外人,只是这些恩情我只想一个人还。求个心安理得吧,都这么多年了,没她…我们哪有今天呀。”张明脸色庄重地说,黑皮等人静了静没说什么,他们知道张明为人重情重义,他要为情义做些“牺牲”,他们要是阻拦,那就是侮辱这头啸月狼了。他们不会,也不想这么做。

“要我说呀,干脆娶她得了,省得还那些烂账。得美女又得富贵,阿明你何乐而不为呢。”老八很认真,认真到张明想给他几脚。

“干!你拿阿明当什么人,这种靠裙带关系的富贵咱们明哥岂会要,是吧!”黑皮笑着问张明,后者同意地点了点头。然而此时,他又道“除非她能给几个亿的开门礼金。”

晕!你妹的,一个个都是群认钱不认人的家伙。张明这样想到。“都他妈一个德性,老子的一生你们当物品来交易呀。我谁呀我?就算我平时得罪了哥几个,也不用这种方式伤我的心吧。”

“你看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黑皮正了正色道。“我们是怕你单身单怕了,要知道我们现在都是有家室的人了,找弟媳这种事我们可做不了,你婶子那要吃人的样子我可不敢再看了。”

“你倒是挻直爽的,这种气管炎的事你也敢传扬,就不怕人笑话?”张明轻笑着说。

“什么叫气管炎,这叫爱情的力量好不好,你婶子她要是不爱我就不会管我知道不,这是人几辈子修来的福份懂不,要珍惜呀。”黑皮强辨道。这种妻管严的事有什么丢人的。

“得了,你那婆娘就是那鬼样,上次你喝醉老子送你回家时,她连场合也不分,冲上来就是几堆废话,说你我也无所谓,可是她竟然连我也一起喷,她老公喝酒关我鸟事。我告诉你黑皮,你家这辈子我还去的话,我把手指头挆下来给你酿酒。”老八很激动。看来他说的是真格了,黑皮咽了咽声。道“别呀!哥,你们都不管了我,那我哪还敢回家面对她呀。”

“说真的,郭思思我觉得挻不错了,脾气嘛!是女人都有。过着过着就没事了。过了这村可没这个店了。你要好好考虑呀。”洪浩认真地说,他是在为张明的未来担忧呀。以张明的臭脾气,会有几个女人敢和他好呀。动不动就是发火,一发火他就要有所发泄,谁受得了他的发泄方式。

张明不说话。然而老八可不干了,说什么也要为张明撑下腰。“你妹的,你当然这么说了,婶子那么听你的话,换个位置想一想,如果黑皮的那媳妇是你的,你还想娶媳妇吗?”

“嘿!你说你的,干嘛扯上我的媳妇。”

“就说她,怎么?不给说呀,家里有个母老虎就得让人数落,你好过我们也好研究研究。”黑皮咽了声泣。说“不是不给说。要说你也得给个力呀,我听了也好受,你们骂了也舒服呀。”

干!这群没心没肺地家伙,受不了就别讨呀,一群色鬼,贫图一时**就什么都不管了。活该你受罪。张明心中骂了几声。道“别废话!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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