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狼变了变脸色。“明哥,那地方很危险,我叫上几个兄弟们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啦,你们跟着我更不安全。要知道那个地方的民风是很古老的,我们一大群人一起去,人家不把我当成是土匪给揍了才怪。”
“这倒是,不过最可怕的不是这个,我是怕他们下毒呀。”土狼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没事,我有熟人带路。他们不会下毒的。”
“哦,那就没有问题了。”土狼舒了一口气。想了想。“那个人可靠不,别让他给卖了。”
“就她。”张明指了指一脸不快的郭思思。又反间郭思思道。“我兄弟不放心呀,你倒是说说你会不会把我给卖了。”
“会!”后者毫不犹豫地说。
土狼暗叫一声完了。瞎子都看得出大哥和这个大美女的关系不同寻常,自己刚刚可捅着了蜂子窝。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呀。不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嘛。“原来是嫂子呀,真对不起了。刚刚没注意呀,因为明哥配不上你呀。”郭思思很高兴。当事人脸都绿了。
“不意思呀,明哥,为了小弟的前途,你就忍一忍吧。”土狼用轻如蚊呐的声音和张明说。后者无奈地摇了摇头。怎么是人都最怕得罪女人呀。“我先走了,看好兄弟们。”
起身欲走。突然,土狼身上的纹身引起了他的注意(这里混混,纹了身就代表着加入了一个以身上的纹身为图腾的帮会)。后者不自然地挪了挪身子。说“怎么了明哥。”
“你纹身了?”张明的脸色突然变冷。
土狼想了会儿。掀开了衣服。是狼头,和自己的一模一样,穿体狼。冰冷的眼神,凶恶而狰狞的獠牙,周围描着已被撕裂的人皮。张明脸色变缓了。
“明哥你说过这种狼头是你独一无二的象征嘛,所以我自做自张叫兄弟们都纹上这种纹身嘛,代表是明哥的人嘛。有什么不对吗?”土狼不安地问张明。
“没什么,不过咱们帮会的规矩是统一纹身的。必须要到指定的地方去纹的,不过没事了,都纹上去了。”张明笑了笑。重重地拍了拍土狼的肩膀。“我以为你们加入另一个帮会了,没事,是我错怪你们了。”土狼听了激动地保证道。“土狼今生只跟啸月狼。”
“我知道,不过这种纹身是要独一无二的,你们都纹上我的图腾,也就代表着是我身体的另一部分了。”张明苦笑着说。末了,拍了拍土狼的肩膀。重重地道。“你们将不是啸月狼的兄弟,而是啸月狼身体上的另一部分。”
土狼很兴奋地叫了地声。道“一定不会让明哥失望的。”
“那是当然了,我从来没有让自己失望过的。呵呵….好了,看好兄弟们,我先走了。”张明笑了笑说。后者起身送了张明两人。
走了老远,突然,张明想起了一事。连忙叫住已经回去准备继续吃豆腐的土狼。“土狼,还有一件事要你亲自去一趟。”
土狼立马跑了过来。脸色很沉重,但心里却乐开了花,要知道进一个帮会,受不受大哥的重用可关乎自己的一生呀。重用嘛,离当老板就不远了。不受重用的话,那你就回家啃包谷吧,混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到头来一定是叫化子一个。
“你去找些没有身份证的红河浪堤人,以后用的着。”张明很严肃地看着土狼说。后者重重地点头。“放心,明哥,我立马就动身去找。”
张明轻轻嗯了声,带着郭思思走了。一见大哥没了身影,土狼就高兴地尖叫了一声。兴冲冲地付了钱就跑了,是的,他决定现在就动身。他要以最快的速度来完成大哥的命令,第一次出石屏的任务。
走在大街上,张明有些无聊地吹着些不着边的牛。“石屏这个地方在晚清时期出过一个文状元呢,叫袁什么谷了来着。”
“好像叫袁加谷吧。”郭思思想了想,说。
“不是那个“加”啦,应该是“家”吧。”张明好心的提醒道。
“都不对!他叫袁嘉谷,李嘉成的“嘉”。”一名扫地老伯突然不高兴地提醒两人。倒是吓了两人跳。
“谢谢您老的提醒。”张明笑了笑说,明显他是打算拿这老伯寻开心呢。一副真诚求教的模样。不过,老伯冷哼了一声。丢下了下句“连袁嘉谷都不知道,还敢来石屏玩”就走开了。张明有些不高兴地大叫道。“我知道他是你们的骄傲,可是老子就是不想知道咋地!”
“你有没有羞耻心呀,跟一老伯也要计较。”
“这是原则性问题好吗,有些事是不能退让的,你知道的,我是一个饱学经书的文化人嘛。”张明有些臭屁地吹道。
郭思思翻了翻白眼。“就你也敢自称饱读经书?大老粗一个。”
“听清楚了!我是说饱学经书,学和读是两码事好不好,我不懂得的运用哪是没有运用的机会懂不!要是回到过去,我也能弄个状元郎玩玩。”
“切!懒得听你自吹自擂了。回去吧,明天一早就要去苗疆呢。”本小姐才懒得和你计较呢,大老粗一个也敢吹当状元。郭思思是这样想的。同时硬拉着张明回到了房间。在这期间,后者一直是蜗牛式的走法。老早回房间干嘛,无聊地看看电视,吹吹牛。然后就睡嘛。其实这也没什么,只是郭思思的为人太古怪了,一想起来什么都要试一下,在昆明就试一试谁能早晚睡着。输的要开支当天所有的消费。这可不行呀,要知道张明一直是穷鬼嘛,死活也得让郭思思先睡嘛,所以在昆明的那一晚上,张明都不知道讲过多少故事哄郭思思睡觉了,当然前提是,张明的故事都太精彩了,讲的都是自己在道上如何如何拼杀的经历。所以最后的代债惨痛地胜利。郭思思倒是听得水津津有味了,就是苦了咱们的明哥呀。最要命的是,郭思思每次一上侧所都要张明守在外面(当事人,清楚地记得在昆明时曾三次被人残忍地打破了梦乡),这是什么意思嘛,摆明是折磨咱明哥嘛。男人都一样嘛,睡在一个房间不能有什么动作还不讲,还要明哥再受一次声音型的诱惑吗?罢了!多说一下就得说咱的明哥思想不健康了。其实这些都是自找的,两人处在一起是他的意思,本来出发点是很好的嘛,像郭思思这样的大美女一个人睡一间房是诞危险的,你知道的,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安几个猫眼,进门盗窃,这些都是时常发生的。可惜呀,明哥太高估自己的定力了。受着吧。
在回去的途中,张明想到一个办法来破解这一现实惨况。那就是装,装睡。死磕到底。不被打几个耳光誓不睁眼。反正也没有第三人在场,丢些脸了也不打紧了。自己在郭思思这大小姐的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尊严了。再多丢些也无所谓了。张明是这样认为的。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了。
房间内
房间很宽,可是却无法给饥渴中的男人一点空间。大屏幕的电视再大也照不亮男人心中混浊的**。空调在拼死地输送着冷风,男人此刻正在坦开双手,享受着冰冷刺骨的温柔。他很需要冷静。空间有点太小了,那一股淡淡的体香味又如一匹烈马般在体内不停狂奔。不行了,睡觉吧,张明打开被子就跳了进去,尽量将目光投向窗外,绿色的风景,能使自己好过一些。
走得有些累了,郭思思打开饮水机,接了一杯水喝喝。问了问张明。“要不要帮你接些水来?”
“不用了,开电视。”张明躺在床上。床很大,睡三四个人也不会感到拥挤。不过这张床目前只有张明一个睡。因这是双人间,另一张床是郭思思的。两者间十分近,说直一点吧,一只手的距离。张明说这样太破费了,不如两个艰苦点挤挤算了,不过后者笑了笑,还是开了个双人间的,她说这点钱她有。不需要破费。瞎子也看得出张明是不怀好意的,不过都处一室了就不能同被一张?那当然….不行的。就是这样才让咱们的明哥活受罪呀,咫尺体香却不入口,张明是狼,一头名叫啸月的狼,他是野性的象征,狂热的代表,见着香喷喷的美食吞下口水也不为过吧。更何况想呢。
“走了一圈,身上都是汗。脏的要命,我去洗个澡。”郭思思说了说,又突然蹦出一句。“你敢偷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鬼才偷看!”张明躲在被窝里叫了一声。他不敢偷看,也不敢幻想什么?可是无耻的心理总在出问题。一个老大的问题。他想偷看一下。不行呀,老子可不能做这无耻的行为呀,你妹了!洗手间不离得诞远嘛,怎么还有声音传过来呀,开电视吧。张明想到这里,立马跳起来,打开电视机,可惜老天总是考验一下他,开了几次都只是闪闪了。最后张明发火了,一拳打在了电视上,这电视机闪了闪就开了,不过有“嘟嘟….”的杂音。而且很大。张明火了,接过一杯水喝了几口,并且轻轻地拍打着电视机。可是没有什么反应。算了,张明想。同时躺在在床上,看着电视上的画面。他要转移注意力。可是怪了,那种心理越来越强烈了,如果刚刚是大河奔腾的话,那现在就是海啸来袭。
突然!张明猛然跳了起来。挥拳就打在墙了。巨大的回声充斥着整个神经,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不对劲呀,这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无法控制的地步。张明脑中猛然闪过一个念头,立马跑到洗手间一偷听。女人的申吟声。张明清醒了。立马抽出刀,对着手指猛划了一刀,伤口虽然很浅,但十指连心,刺心的疼痛使他清醒了。然后他很快地打开门,跨步欲跑出去的时候。一只强有力的手拉住了他的衣襟。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因为那只手很细白很软,可是此刻却爆发出了无穷的力量,连张明也恐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