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吊儿郎当酒鬼惊呼:“这算什么,还有个更加诡异的呢,那个神童曦玄太子都失踪至今还下落不明呢!传言好像有个九千岁,叫什么刘卉的太监,是前王后心月复,他可是曾经整个北辙国、军务要领呢!这个阉人可厉害了,文武百官莫对他言听计从,他手段那个厉害啊…一旦不服从的官员绝不会火锅当日三更!”
一掩面羞涩肥胖女子:“呀,我也听说了,就连前君王北冥皓骞都对他低声下气唯唯诺诺呢!好不威风,当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九千岁呢!只是…三年前他大势已去,被北冥漆夜活捉,关在了永无天日的十八层地底天牢中,凡是曾今与他有关上至达官贵胄下至王孙大臣无一幸免,均在一夜之间死于非命,家宅被大火吞噬,尸骨无存啊…”
“那是!民间传言啊,这一个太监也想飞天成龙,莫不是笑话?一个阉人也想当王称帝自然是违背了祖宗法制,违背了天伦,受到惩罚那是必然的,可是…为何迟迟不把他诛杀?”
一环抱宝剑满脸冰冷武林大侠奇怪道。
一伺候端茶递水小太监羡慕道:“这你老兄可就不明白了不是?听闻这个阉人早已武功修为到达了巅峰已经刀不能破其肤!”
“是么?这擒都擒了,难不成把他剐了就这么难?”一门牙磕断了三颗扎着两个冲天髻小娃咬着半根鸡腿含糊道…
一切的谜题终究成为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话长,没有人敢真正去探究,因为三年前如朝阳明媚活泼开朗的九王子北冥漆夜变成了今日高高在上残暴不仁不下于刘卉的王,谁敢去捋弄他的龙须?
突而,湖泊开始变得宓静,似乎刚才的蛙鸣水潺只是众人的幻听罢,短短一瞬间,销声匿迹,忽而,眼睛开始变得明亮起来。
咋一看,原来是宫女们将粉女敕柔媚的荷花灯一盏一盏放置湖中,柔荑扑打下水面,随着绵延起伏不大的流水盏盏明灯滑入湖中央。
倒显得那些个正含苞羞涩白莲花骨朵有些凄凉,似乎早已被人遗忘,还没有绽放的光彩早已被那些冒牌荷花掠夺,当真是羞煞它们了,轻轻一嗅,馨香甜丝由鼻入口一般,只有婉转清幽荷香才能真切感受到它们的存在。
只是到达湖中平台边缘处被阻隔了去处,晚风渐渐消逝,只听见耳畔呼呼布帆扑簌不停,抬眸看罢,原来是梯台顶层已然扬起了如船帆一样硕大火红帆布。
布上印染着九条姿势形态各异飞龙,颜色各异,有黄色蓝色白色翻滚在布帆之上,色泽艳丽形态逼真,威严各态不失庄重。
随风逐流的嫣红荷花灯一盏盏挨着个沿着平台边缘,终于将整座平台形状展现在人前,盏盏灯红萃可爱,不多不少就像手拉手把整个平台围了起来,霎时间,平台已然通火明亮,虽然很惊异,大家却是一笑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