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傻,一个蛊毒是绝对不可能男女一次就能够逼出体外的,那种东西根本就是靠寄生在人的身体里面才得以存活,医术上记载,只有取之下蛊之人的鲜血炼制解药方可,但,这解药需下蛊之人亲配,自是觉得身体不对的时候尚有一丝清醒,也自然知道是小伴月使得坏,可归根究底还是他背后那老顽童不肯放过戏弄她的机会。
冰山嘴角一扬,以别样高大的姿势俯瞰着那床帏上的女子,紫眸像是融进了漆墨里的一点星紫,直晃得人眼生疼,“我瞧了瞧,你本是我的专属丫鬟,怎的全身上下竟没有一处彰显你身份的?”
言及此,他冷淡却又十分从容的取下了扎满白布上厄……应该是最粗的那根银针在手,灯火如豆,偏又映衬的他此刻狰狞的令人胆寒。
巫沫咽了咽,瞄了他手上那根比筷子细不了多少的银针,再瞧一眼他慢慢踱步而来的步调,不自禁的口齿不清的吞吐道:“喂!你别乱来啊!你你你可以赐给奴婢一个可以代表你身份的物件!怎么非得动刀动针什么的,多伤大雅?又多伤咱们之间的主仆之情啊……”。
瞧她咬着牙故作镇定的小模样,瞧得他心里升起一股子异痒,她更如是说的话,迫他眉梢微挑,“哦?小丫鬟言之有理,只是……”。他眉目含笑的凑近了她的眼,阴恻非常的把玩着指尖溜达来去的银针,嘴角妖凝,“只是,旁外的物件左右也是身外之物,若有一日,主仆之情不幸破灭了,小丫鬟若是扔了物件那可如何是好?倒不如……”。
被银针晃的眼睛尽是酸涩,“倒不如怎样?!”她早就知道这个老变态总是会弄这些花样让她屈服,她可是铮铮铁骨!又怎能在他的婬威下臣服?!
瞧瞧,这猫儿可真是会千变万化呢,这会子又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巾帼了呢,白月瞧的着实有趣,一手勾起了她的下颌,粉女敕的像朵含苞待放的舌尖儿魅妖入骨的轻轻舌忝弄过她有些嘈杂的唇瓣,“我会很轻的……”。
巫沫怒瞪他,手上却是挣月兑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唇瓣被某只狼一口又一口的吃下,心里着实羞愤难挡!她现在发誓,若是明儿个有命留着,她必要让他终身不举!让他生不如死的被万千男人蹂躏践踏!让他好生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变态!他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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