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红莠离开潘启海家之后,跑了几个地方,转了转,看看,北京是她首选要去的城市,她要到故宫走一走,她要看看***前庄严的升起五星红旗。她并不想在北京这样的大都市里生存下去,目前,她只想找个最简单的生存方式活下去,对她来说是最好的,别动不动我不是干这干那的人,怎样怎样,都是不用的,首先是生存下去,再想办法。有一个月没有联系恩人潘启海一家人了,不是她忘记了,也是暂时自己还没有稳定下来,怎不能说我还在大街上行走吧。她也不想让人同情和怜悯,更不想家那边人知道她的存在,没有必要给自己经后的生活带来麻烦。大部分人喜欢到南方去闯荡,而她偏到北方去,目的是避一避这方面的事,过去的影子还在罩着她,从来没离她左右。潘启海夫妇有点急,最担心的还是她们的女儿,这几天一放学回家就问小姐姐有消息嘛,如果没有她就会撅起小嘴,绉一下鼻子吭一声,一甩小辨子,扭头就走。她打开电脑有了小姐姐的消息,高兴得叫了起来,有消息了。叔叔、阿姨、小妹您们好!谢谢你们的关照,我现找到工作了,是在一家餐馆里做事,下月不用再寄火食费了,望你们保重身体,祝妹妹学习进步!有了回音了,在那里不重要,她想联系我们,她就可以联系,对了,小妹的qq号一直要保留着,我想,她想联系的时候就会联系的。
她开始是想在北京找个地方落脚生存下去,转了转还是到了西安,这个有皇家园林的地方,一定会保佑她命苦之人。她来到大雁塔脚下,她知大雁塔原名慈恩寺塔。也就在这附近找了一家餐馆,也正好要人手,她就在这餐管里做事,与西安交大不是很远,常常也有交大的学生来红莠打工的餐馆里吃饭、有时也会喝点小酒之类,也有不少是江南人的南方人,不少大学生都认为红莠是南方人,红莠说她不是,她在南方读了三年书,那是在舅舅家里,但口音里还带的南方的味,对吧。就是。有些时候,同学之间就为红莠是那里人,会争得面红耳赤。我看像,我听口音也像,像麻呢?我说不像,说话也不像,不像吧,就是不像,你们几个都输了,就得出钱?在这时候红莠真的想帮帮家乡哥儿们说说话,气都气死,这一切都是源于她而引起的,不是她的一句话,他那死北方老能赢得了吗?她到这里来,也就是要隐瞒自身份,不能义气用事,再说是个女孩家家的,随他们小伙子们去斗吧,同学之间斗也是有味道的。输了乐,赢了也乐;他们就是将红莠取乐的,当然也不尽然,因了红莠长得秀气,说话做事很是机敏,都愿意同她搭讪,也许是红莠来了,这一帮人才会常来。
时间久了,她与这帮小伙子也是很投缘的,相互之间就没有那多的俗套了,如果她们要是走在一起,定会说她们是同学关系,看不出打工妹与大学生这种感觉。红莠上午九点半上班,晚上十点半下班,她一般情况都在早上七点起床,七点半至九点都是她学习时间,这是雷打不动的,她报了一个英语自学本科,其中有一个小伙子就是她们县里的,到这里学习了一年半了,他是这个店里的常客,他是从一个镇上后转到县城读书的,到最后一年成绩达到了统招班才进入全县最好的班级读书,当时考到普高就读,三年后就是考一个大专都是没多大希望,不过他说要谢谢他的母亲,一直为他烧饭洗衣,不容易。这男孩叫潘正东(高红英的儿子),红莠知道这男孩就是她的一个县里人,男孩不知道女孩是何许人也。世界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小到近在咫尺。行了近万路后,居然一个县里的人在这里相逢,巧,真巧。她半点家乡的事也不透露,她都不会说半句,这是有关她的名洁之大事,到这几千里之外,就是为了那点破事,真的好烦人,时时也自我安慰,自已遇上了这事,有什么法子。她想反抗,甚至想杀掉那儿狼样的男人,不是有钱人就是个当官的,红莠那里知道那是什么鬼人。她想一生一世就这样烂在肚子里,只有这样。有人什么人曾经这样说过:要么你有能力去改变周围的环境,要么你就改变你自已。红莠只有改变自已,才有可实现自已内心的平衡。
男孩潘正东见红莠有意回避他,他就越是有意接近她,这也许是人的通病。潘正东问红莠你为何对我们不那么热情,总有点是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呵呵,这个你们很清楚,你们一个个是名牌大学的学生,我一个打工妹,能同你们同日而语吗?只能保持一般的关系,你们是这里的顾客,也是这里的上帝。欢迎你们,笑脸相迎也是没有问题的。别这样,人都是平等的,你非常的聪明,两年就学完了本科课程的三分之二,太不简单了。我也应向你学习,从一个镇中学到省重这个过程一定也很艰辛吧。开始时,是有点逼的感觉,后来就成了自愿,自觉的行动,再后来就变成了一种乐趣了。是啊,你说的,我就是,要不然我也不可能的事啊,就是在校生也不过如此。大多数还不如你,真的,是真的。这一点红莠也是清楚的。红莠说别相互吹了,我想同你商量一个事。那真的是我老娘烧了高香了,有事同我商量,你太看得起我了,看来我还的希望。好了,你没希望,谁有希望?我是同你说真的将这店承包下来,现老板要回老家,店要转手。我准备转
,但也有点不敢转,心里没有底,虽说在这里都干两年了,没好好的跟老板学,也就心意没放在这上面。都放在学外语去了。是的,也不是,没想干这行。没事的,我们几个都会帮你,你一定会成功的。你们就半年了,走了怎办?没事,后面还有小兄弟嘛,一届又一届是永远不绝的。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我就正式向老板说这事情,那晚上我请你吃个饭吧,我叫老板给我打折。别别,无功不受禄。你们在精神上给于的支持也是力量呀,这比禄更大,就这么定了。
红莠的小饭馆在这几名大学生的帮助下,顺利开张营业。这是红莠第一次当老板,这小店的规模也不算小,两有个包箱,一个包箱都能坐十多个人,外面都是散客餐的,她也将改了,四人间,五人间和三人间,用屏风隔断,这样客人喜这样些,生意让红莠一滑弄,加上大学生一撑比前的老板开的时候还要好,他们来的次数多了,红莠也隔三差五的给他们来一顿免费的。潘正东对红莠真的有了感情,可红莠没有将感情放出来,她想她的事若是真相大白了,她还会跟她吗?那肯定不会的,就是免强过日子,过得非常的辛苦,那还有什么意义,她不能伤害这么好的男孩,所以潘正东追得越紧,红莠越是不敢松这个手。红莠也是爱他,她真的不能爱,也不敢爱,她非常清楚,她这个事件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
潘正东毕业的时候,他的父母都来过。潘正东有意按排到店里吃了一餐饭,这餐饭的目的非清楚,就是让他父母看看他们未来的儿媳妇。红莠心里明镜似的,她想如果不是那县有这事件发生中有这个可能,这件事也许他的父母也清楚,聪明的红莠有意识提了下,在网上有一个消息,一个高中女生考上了大学,没钱读书,后到歌厅打工被人害了,女孩得了精神病。高红英嘴快是有过这事,都有三、四年了。这女孩呢?这女孩?家里没有人了,她有个舅舅去找过,没找到。当时有个奇怪的事发生了,一夜之间全县城的孬子和傻子都没有了。当然只要有点常知的人都知道,这是人有意将这些孬子傻子装到别的地方去了。红莠认真看一下,这潘正东的母亲,红莠差点大喊了起来,嘴张着半天都没合上,大惊失色的离开了小店,到了一家医疗所,找医生买了一张打巴子的纱布,说是有一个厨师不小心脸被烫伤,不是很严重,有那大一块,你就给弄一个,我回给他巴上不就没事了。医生说不很不用巴也行。不行他要干活,晚上行。那就这样吧。红莠拿着巴子回去了,在路上帖在自已的脸上了。巴子有一角都过了鼻梁,这样自然认不出来了。
红莠一回来就到厨房去了,就是跟几个师傅打招乎,别大惊小怪。这时潘正东喊红莠,一师出来说,老板脸被烫伤。烫了怎么样?也怪很的。一会红莠出来了。潘正东上前说,痛不痛。不是很痛。到大医院去看看别留下什么巴子?不会不会。皮破没有?没有。我看看。潘正东就用手来摘。红莠赶紧挡住,别别,我说没事。正东你怎么回事?高红英问。我们没事啊,是大学同学。红莠忙说是,我明年毕业。那你还开饭店?哦,这是第二产业。那学啥专业?英语。那你经后是到南方还是北方工作?可能是北方吧。为什么?这是我的家呀。潘启贵在车上推,走吧。高红英还想说点什么,又没有说出来,心想我今天干什么?她现也不是我儿媳,问她那么多干什么。红莠同他们告别。在车上高红英还在讲,正东,怎找个开饭馆的,开国际玩笑。你知道她是开饭店的更好,也许我真的要娶她的。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