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逸成忍下了夺眶的眼泪,他听到这个噩耗的时候,他何尝是不敢接受这个现实,可是又如何呢?这已经是事实了。
穆逸成走到了令狐睿骞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着:“皇上,你节哀吧!”
说完,穆逸成也举步阑珊地走出这道房门,也许对水萦萦来说,死未尝不是一个解月兑,他穆逸成也没有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令狐睿骞虐心,他这个局外人都可以看的出来水萦萦对令狐睿骞的那份真心,为什么当局者就执迷呢?
当他跨出拿到门槛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他回头对令狐睿骞说道:“皇上,那次皇上看到娘娘私自出宫,其实她只是去了京城,建立个福居,以皇上的名义建立的,她不让我告诉皇上。她说她为你做的任何的事情都是她心甘情愿的。”
穆逸成咳咳了几声,继续说道:“皇上,试问娘娘一个对皇上真心实意的人,她怎么会背叛皇上呢?她怎么可能会背叛皇上呢?”
人都死了,说的再多又有何意义呢?穆逸成深深呼出一口气,默默的踏出这道门坎,他成亲之后,便会离开这个京城,也许他是适合边疆的吧。
令狐睿骞的心好像被人捧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一个完整的心被摔的四分五裂,他对除了第一花之外的女人动了心,可是他明白的太晚了。当他那么虐水萦萦的时候,当他逼着他喝下那碗滑胎药的时候,是不是她的心也被狠狠的撕碎了呢?
“来人,来人,宣李太医。”
“皇上,皇上,奴才这就去。”
片刻之后,李太医慌慌张张地跪在了令狐睿骞的面前。
“李太医,你认为那个灵泽宫躺着的人是灵妃吗?”
李太医半语不响,示意令狐睿骞屏退左右。
“你们先下去。”
“是,皇上。”
“你可以说了。”
“回皇上,微臣今日检查了灵妃的尸首,确实没有什么异议,但是她身边的那个丫头,微臣发现她的丫头,大腿处有个轻微的骨折。好像是新伤,不像是旧疾。”
“你是谁,她的丫头最近这几个月才受过骨折的吗?”
“那处伤口处也是刚刚才愈合的,所以奴才可以断定那个不是灵妃身边的丫头。”
“好,非常好。”令狐睿骞幽黑的眼底终于闪出了一丝的亮光。
“此事,你知,我知,就算有人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也不能对外说出。”
李太医疏淡一笑,回应着:“皇上,娘娘曾经也是微臣的徒弟,就冲着一份感情,微臣不会这么做的。”李太医不会说出去的更大原因那是水萦萦是他旧爱女人的孩子,他已经让她失望了,他说什么也要保护好她的孩子。
“你退下。”
待李太医退出,令狐睿骞的唇角才慢慢的舒缓开来,水萦萦,不管天涯海角,朕会把你抓回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