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震天的鞭炮声中,玉芝和靖涛下了婚车进了酒店。
婚礼仪式上,主婚人问玉芝:“家家都说一娃儿好,要生两个要不要?”
玉芝毫不犹豫、月兑口而出:“要是龙凤胎就更好了!”一语惊赞全场,热烈的掌声此起彼伏。她那富有灵性的大脑与超凡的大胆让她雀跃着,还没上演喝交杯酒、共吃蛋糕等节目,她就已将婚礼推向了高/潮。
婚礼在热闹声中渐渐结束,送走宾朋,累了一天的两人回到了新房。
玉芝说:“在酒店办婚宴也有一点好处!”
靖涛问:“什么好处?”
玉芝答:“送走宾朋,就不用闹新房了!”
靖涛说:“会有人闹新房的!”
玉芝忙问:“一会儿还有人来?”
靖涛坏坏地一笑说:“不会有人来,但新房是要闹的!”边说边倾身吻向了玉芝。
玉芝瞬间明白了靖涛话里的深意,羞红了脸,她将脸埋入在靖涛的肩头,吸取着他的温暖与温柔。
第二天,玉芝不敢起得太晚,因为那楼下还有一大堆亲戚等着她(他)们去照面那!她催靖涛快起,自己收拾妥当,两人携手揽腕地下楼去了!
楼下,婆婆家的一堆亲戚正在吃早餐。见到玉芝和靖涛都笑着说:“快过来吃早餐吧!”玉芝一一打了招呼,刚坐下吃饭,又有人说:“以后要好好过日子啊!……”;“这当女人可不容易啊!……”;“……”
一顿早餐让玉芝从热吃到了凉,不过心了还是热乎乎的装下了亲戚们的一番情意。
第三天,是“回门”!玉芝父母张罗着在酒店又摆了几桌,亲人们又免不了是一番祝福与叮嘱。
晚上回到家,玉芝烧上了热水,去卫生间洗澡,刚洗完头,门就开了,靖涛光着身子挤了进来,笑嘻嘻地说:“我们洗鸳鸯浴吧!”
玉芝笑笑,说:“你先冲冲吧!”自己站到一边去搓身。
靖涛没十分钟就把自己洗干净了!对玉芝说:“我给你搓背!”
玉芝点头,把搓澡巾递给靖涛。
靖涛搓着、冲着,那手也不老实起来。
玉芝笑着躲开,对靖涛说:“搓背还不老实!”
靖涛坏坏地一笑,说:“鸳鸯浴吗?不能老实!”
玉芝突然说:“你还没洗头那吧?”
靖涛哈哈笑着说:“忘了!忘了!”拿起喷头去冲自己的头,搓完洗发香波,闭着眼,却模不着了喷头,他问玉芝:“我把喷头放哪儿了?”
玉芝看着满头泡沫的靖涛,笑着说:“喷头在我这儿!”
靖涛说:“快给我!”
玉芝说:“行!不过,你得答应我——洗完了,不许不正经啊!”
靖涛说:“答应!答应!”
接过喷头冲干净自己,靖涛两眼放光看着玉芝的眼,说:“什么叫不正经啊?”
玉芝说:“像你刚才那样就叫!”她看向他,她知道她错了!不该那么早把喷头给他。
靖涛将两只手撑到了墙上,正好夹在玉芝头的两侧,把她控制在自己的地盘,靖涛俯身吻住她。
玉芝原本因洗浴而泛红的脸更加红了,她的背紧贴在墙面的瓷砖上,有一丝浅浅的凉,而那身体被靖涛撩拨的有了一丝难耐,她闭上眼,任他予取予求。
婚假过去了,又得上班了!新家离玉芝的单位较远,骑车得四十分钟,可玉芝每天骑得都特来劲儿,没等下班,两个人就得通上一次电话,商量着买点儿啥菜、做点儿啥饭。每次下班两人都一起下厨,一个择菜,一个淘米,一个炒菜,一个递作料,笑着、聊着,热闹地做好饭菜。只要天气不坏,吃晚饭的两个人,还会下上几盘跳棋,就是这样幸福而甜蜜地过着属于他(她)们俩儿的小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