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关头,零变成了一个一袭白衣的少妇,像《孔雀东南飞》中描绘得那样美丽: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珰。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
这下可有救了!我顾不得脸上的伤痛,惊喜的表情溢于言表。
“这有什么了不起,我要是有魔法我也行!”阿飞又想跟我夸耀一下自己的美貌,可他忘记夸耀自己的同时,用的那张纤净无尘的脸蛋儿是借用零的。
可是,为什么对面的那个少妇如此美丽,妮妮却连看都不看一眼,一直继续折磨着我呢?
零真的生气了,他又变回本来的面目,把钢钩似的手指伸向妮妮,妮妮很乖,看见有帅哥找它,立刻来到帅哥面前,跳起了可爱的企鹅舞。摇摇,转转身子,半张着手臂,“嗯嗯”地叫着。一面叫,一面朝我龇起了狼牙。
零用手一指,刚刚流在我脸上的血迹立刻凝固静止,眼睛却像肿了的馒头一样再也睁不开。
零碎碎念着那句“相由心生”的咒语,我的双眼立刻变得比以前漂亮了许多。我这才知道零的苦心,他原来是想帮我换一个容貌。
“喜欢这样的自己吗?”零不知什么时候变了一把镜子,他把镜子递给我,我于是跟他说,自己还想要这个小东西再咬我几口,换一个容貌,就当省整容手术的钱了。
“换一个容貌,你就不是你了。”阿飞在一旁插嘴道。
“嗯,有道理。”零在一旁点着头,后来我才知道,零原本想要换掉我整张脸的计划就是被阿飞弄泡汤的。
“可是,你把我的眼睛换了,我就不是风凝幻了啊。”不是风凝幻,零就不会喜欢我了。
“你本来就不是风凝幻,想要学人家做什么魔族之人,唉,有些人总是喜欢把别人的东西当成是自己的。”阿飞对我的行为深感不齿。
“也许,阿飞说得对,是我自己,非要把自己的想法肆意强加于别人身上。”零这种时时检讨自己的方法,我可学不来,自己自卑的时候已经够自卑的了,如果再时刻检讨自己的话,那岂不是要每天24小时都活在惶恐之中?
可是,零既然已经认识到自己观念上的错误,会不会这次见到风凝幻之后便不再喜欢我了?要是这样,我就只剩下一个阿飞可以选择了。女人,不是要有备胎才能证明自己的魅力吗,就像那些有很多人追的女明星一样,总是说自己35岁以前不急着结婚。如果换作是正常人,早就在25岁的时候找个疼爱自己的人把自己给嫁了。
正在神思恍惚之际,零说了一句“到了。”果真,我们三个立即停了下来。零给我们三个身上都施了咒语,为了确保安全,南安国的臣民都见不到我们的身体,听不到我们的声音。
“等一下,”我当然是问题最多的人啦,年轻人善于动脑筋才能预防年老时得老年痴呆,“如果他们之中的谁碰到我的身体怎么办?我会不会变回原样。”魔族人那么多,万一他们正好在打仗,而身体刚好碰到我,就是不受伤说不定也得弄个伤残。唉,我真是命苦,要跟零来这种地方。如果万一有个什么闪失,我的爸妈跟姥姥要怎么办?
“没关系。他们碰到我们的时候,只会感觉是空气一样。”零解释了我的困惑。阿飞这个人却突然像没有脑袋似地,埋怨我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问题,我怀疑他脖子上面的那个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阿飞便说,没办法,我本来就比较一根儿筋嘛。我说你怎么把我们大学老师说我的话给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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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有救了!我顾不得脸上的伤痛,惊喜的表情溢于言表。
“这有什么了不起,我要是有魔法我也行!”阿飞又想跟我夸耀一下自己的美貌,可他忘记夸耀自己的同时,用的那张纤净无尘的脸蛋儿是借用零的。
可是,为什么对面的那个少妇如此美丽,妮妮却连看都不看一眼,一直继续折磨着我呢?
零真的生气了,他又变回本来的面目,把钢钩似的手指伸向妮妮,妮妮很乖,看见有帅哥找它,立刻来到帅哥面前,跳起了可爱的企鹅舞。摇摇,转转身子,半张着手臂,“嗯嗯”地叫着。一面叫,一面朝我龇起了狼牙。
零用手一指,刚刚流在我脸上的血迹立刻凝固静止,眼睛却像肿了的馒头一样再也睁不开。
零碎碎念着那句“相由心生”的咒语,我的双眼立刻变得比以前漂亮了许多。我这才知道零的苦心,他原来是想帮我换一个容貌。
“喜欢这样的自己吗?”零不知什么时候变了一把镜子,他把镜子递给我,我于是跟他说,自己还想要这个小东西再咬我几口,换一个容貌,就当省整容手术的钱了。
怕起不来床,今儿个偶尔一次更的早点儿。明儿中午不更新。望收藏、投票。谢谢大家的支持跟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