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每节课后都会有络绎不绝的鹌鹑将笔记复印件交到我的手里,放学前更是夸张,有人提着提篮就来了,各种保养品都有,还有各式水果篮,甚至还有毛绒玩具,简直要疯了,每个来人都是一样的谄媚表情,问我伯母居住的医院以及病房号。和你们很熟吗?昨天传我谣言的时候一定不是这付样子吧,估计没少人在背后咒我,否则我今早就不会走几步就绊一下,还有课间喝水也不会莫名其妙就呛到了!
我耐着性子一次次解释着伯母近几个月内都只能打点滴以及进食医院指定的半流质后,那些鹌鹑们才都无趣的提着东西离开了,当然了,每次我都会不厌其烦地再追加一句:‘请将这个情况转告其他可能要送礼品的同学。’人多力量大,自己被拒绝的鹌鹑一定会很,很,很乐意把这个噩耗传给有着相同目的的其他同学知道的,那样我就省心了。
放学后当我再次坐上猩猩的X5时,一个大大的纸板箱就乖乖坐在后座了,里面装满了参考笔记和针对胃病、术后恢复的医书,当然还有学生会让转交的一个大花篮。
“那个大盒子你真的会带给洛晨吗?”
“那是,这些已经是我做过精简的了,我一共收到了18束花,还有被我退回去的礼品蓝无数!真是没想到,这个板砖还真有吸引力呢,牙白就是不一样!”
“你观察可真仔细,我的牙也很白呢,你有没有注意过呀!”
糟糕,猩猩的口气有点——,谁说我没有观察过,那次不是因为他的牙白我还走神了吗?我还下过定论,毕竟是兄弟,遗传细胞总有类似。但是这些怎么能说呢,那可是属于自杀性袭击,偶不干!
“等一下,你会帮我把这个箱子搬进病房的哦,你知道的呀,我一个女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
真的很担心猩猩和板砖的敌对肾上腺素会让猩猩拒绝进入伯母的病房,所以我就故意放软声线温柔的、小心的问着猩猩。
“不要突然这样说话,我在开车,很危险,正常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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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是搬不动的,你不帮我,我就随便找一个帅哥帮我!”
“这才正常,等一下给你10分钟时间发散魅力,如果没帅哥甩你,我就帮你搬,但是要求你从今天起只要我们单独在一起就必须改口叫我老公。”
“不会吧?那也太快了点吧,不行,我会笑场的!”
“那你就自己搬吧,我在后面跟着,或者你就放弃把这些搬进去。”
“你要是真不喜欢猩猩这个称呼,我可以换一个,GAVIN?怎样?”
“那和其他同学有什么区别?”
“那,那就叫哈——哈尼,可以了吗?”
“哈哈哈——”
身边的猩猩突然一阵狂笑,笑得我本能地将身子靠向门边,干嘛?被点穴了?叫哈尼有那么好笑吗?不是从美国回来的吗?我读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