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胸前,腿间都凉凉的,就好像……什么也没穿一般。
而当她低下头,她才发现,自己不幸言中——除了肩上披着一件单衣外,她里面,真的是寸缕未着,而方才与他说话的时候,她便有小半酥胸露在外面,情形要多香.艳有多香.艳。
但更惊悚的,却是她发现,帝喾这家伙,竟已不知何时不安分地月兑了靴子爬上床的时候……
“你……做什么!”若不是她顾着用棉被遮身体行动不方便,她会一脚把他踢下去。
“做什么?”帝喾却微笑着逼近她,“这可是寡人的床。”
“那……那我还给你好了。”见得他面上不怀好意的笑,她立马心虚了起来,吞了口口水,便要扯着棉被逃下床去。
不料立马被帝喾如同捕猎般扯了回来,他将她的身体压在身下,那望着她的赭玉眸里,发出玩味的光,犹如猫在戏弄自己的猎物。
“你想逃去哪里……”大手锁住她的小手,他俯,缓缓在她耳边吹气。
那炽热的气息顿时撩拨得她身体一阵轻颤,见到他眼里同样炽热的光,她控制不住自己狂跳的心,仅能勉强让声音保持镇定,“自然是回医馆……或者静灵寺。”
许是听到静灵寺这三个字,帝喾面上浮现出一丝不快——难道比起待在他身边,她更喜欢跟着言卿那小子么。
“医馆那边,有锦灵守着,你大可放心那丫头的安全。”他冷冷道,“至于静灵寺,你以为,虚时大师都那样了,寡人还会让你回去么?”
他连这个也知道了?
千予脸色一变,“可是你与大师的约定……”
“人都不省人事了,还谈什么约定。”见她惊诧争辩的样子,他愈发觉得她是急着回去与言卿相会,于是面色便愈发难看,“你偷走了寡人的羽侍,从今天开始,你便要陪在寡人身边,代替锦灵伺候寡人的起居饮食,并且不许离开寡人三尺之外。”
这个无赖,她咬着牙,只觉得心中怒火中烧——
偷?明明是他自己把锦灵派去照顾涂涂的,她巴不得自己去医馆亲自照顾。
至于不许离开三尺之外,岂不是代表她几乎要每时每刻都要贴在他身边,没有一点人身自由?
“你妄想!”虽然那约定解除,让她为不必拖累虚时而有机会出逃松了口气,可他这般霸道**的命令,她岂能屈服!
她一边开始挣扎,一边在脑海中搜刮任何可以摆月兑他的防身术,可他孔武有力的身躯占了上风,压制得她动弹不得,而更可恶的是,经过上次她的反抗,他竟将对她的警戒心提高,聪明地压住锦被,让她的长腿无法施展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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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她几度挣月兑不开,只好低吼着抗议,“你说过不碰我的!”
“那是在露华宫。”他坏笑着,笑得正大光明,“你是寡人的姬,迟早是要履行义务的。”
而见她气得涨红了却愈发娇艳的俏脸,他情不自禁地俯去,攫住她那如樱桃般饱满水润的红唇,掠夺她口中的甜美与芬芳。
其实,从将她从池中救起开始,他就一直在被她美妙的身体诱.惑兼折磨着,此时她一旦苏醒,她身上散发的诱人气息就像被注入了生命般,变得愈发强烈不可挡,让他下月复某个部位愈发地难以控制。
所以今晚,他不打算放过她,他一向不为沉迷,可既然她挑起了他的欲.望,让他那般难受,她怎可不负责任?
他尽情地吻着她,仿佛要在那唇上烙下他的印记。他的吻狂野不羁,却又私藏几分温柔,他的舌柔韧灵巧,在她口中肆意妄为,她被他放肆而又带着挑.逗性的吻弄得晕乎乎的,几乎要忘了自己的立场,沉沦在他的激情之中。
因此,当她突然想起还可以再咬他的时候,他竟仿佛能事先预知般,聪明地将炽热的唇收了回去。
她心里,竟会因为他的离开感到阵阵失落,不禁开始懊恼自己的软弱,可让她思索的时间并不会太长,在她被复杂的心情折磨的时候,帝喾已腾出右手来,扯开了她胸前用来遮挡的锦被,让她雪白的高耸毫无防备地呈现在他眼前。
她不由得惊呼一声,脑中被突如其来的羞辱感所占据,急忙又开始挣扎,却听见他含笑的声音。
“既然你舍不得出让嘴唇,寡人只好另找别的地方了。”
可恶!她都快羞愤而死,他居然还说得义正词严,他根本就是个大,恐怕即便她不咬他,他也是会继续征服她身上其他部位的吧!
“滚……”她方咒骂出一个字,喉中的声音忽地转变成嘤咛,原是帝喾一低头,咬住了她左胸小小的蓓蕾,轻轻用齿挑逗,那种酥麻感如电流,从接触点瞬间传播至全身各地,颤动了她整个娇躯。
见她消了声音,帝喾心里暗笑一声,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平时胡作非为也由得她去,在床笫这种事上,他可有不少法子整治她。
他继续挑.逗她的敏感,右手则不安分地在覆上她另一边的浑圆。他上次只顾得复仇泄恨,并未太过留意,而当这一次完全出于情.欲时,他才惊讶地发现,她的肌肤滑腻如初生婴儿一般,让他在碰触的时候,心中忍不住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他禁不住想看看,她是否全身上下都是这般滑腻柔软,便肆意地将手四处移动,往她玲珑的玉背,她纤细的蛮腰,往她弹性的翘臀,修长的美腿…………
(这章就是为人民服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