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总所做的一切,凤儿很感动,凤儿也很是争气,她穿着高总给她新买的衣服,要气质有气质,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每日和高总同进同出,出门坐的是小汽车,外出住的是大酒店,高总还时不时给凤儿补贴一些业务开支,同伴们羡慕极了,凤儿心中却总是象揣着个小鹿,终日有些惶惶不安。凤儿细细观察高总,可人家高总每日除了跟她谈工作上的事情以外,从来没有涉及过感情上的问题,举止上更没有越雷池一步,没有感觉有什么丝毫不轨的迹象,时间过了大半年,凤儿的心也就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她暗地里甚至有些责怪自己太多心了,人家比我大了二十岁,说不准高总压根儿就是事业型的男子呢,真是以小女子之心去度人家大男人之月复,想到这里,高总那武大郎式的形象在凤儿的心目中立马高大了起来,她对高总吩咐的事情更是惟命是从,不折不扣,每件事情都办得很得体。
凤儿就是这样凭着自己娇好的外表、文静的举止、娴熟的业务、不俗的谈吐,使“大地广告公司”的客户越来越多,业务不断扩大,这使得高总一天到晚眉宇间总是带着笑,还重重地奖励了凤儿一笔不菲的佣金。
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凤儿慢慢地对高总彻底地解除了戒心,有时候还在高总面前很轻松地开着玩笑,高总暗地里却总是忘形地盯着凤儿,恨不得一直盯到凤儿的肉里去,还时不时贪婪地咽着口水,恨不得把凤儿一直咽到肚里去,等到凤儿察觉,他才感觉自己的失态和窘迫,只是望着凤儿傻傻地笑着,脸上堆砌着的全是慈眉和善目。
一天,上班不久,大约九点来钟的样子,高总找到凤儿,郑重其事地说:“凤儿,今天有一笔很重要的业务,必须我和你俩人一起去,你赶快准备一下。”
“好的。”凤儿没加思索。
高总开着车,同凤儿一起来到了“金鹰大酒店”,这是一家国际性的大酒店,规格很高,一般人是来不了这里的。
凤儿问:“高总,到这里来干嘛呀?”
“哦,有一大客户跟我们联系了一笔大业务,住在十六楼,约好今天面谈。”高总像是煞有介事地说。
凤儿出于工作需要,也不好多说什么,跟着高总进了电梯,随着电梯楼层数字的闪烁,电梯停在了十六楼。
两人走出电梯,在1607号房门前,高总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高总的这一举动,使得凤儿心里就开始纳闷了,不是说客户住在这里吗?房里怎么没看见客户,怎么是高总自己开的门呢?
凤儿在门边一边想着,一边犹豫着,迟迟迈不开脚步,心里有些害怕,不敢进去。
高总看出了凤儿的心思,连忙解释说:“是这样的,昨晚我和客户在一起喝茶,他说今天上午十点钟以前临时有一点事情,他把钥匙留给了我,要我们先在这里等着他们。”
高总在说话的时候,特意强调了“要我们先在这里等着他们”,暗示凤儿对方客户不止一人,以放松凤儿的戒备和警惕。
话说到这个份上,凤儿嘴上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心里觉得高总今天有一点怪怪的味道,她警惕地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开水,一边漫不经心地随手翻着一本杂志,眼睛不时地瞟着高总的一举一动。
高总坐在床沿,喝着凤儿给他倒的开水,在拼命地吸着烟,从他那坐立不安的神态,不知道他在思考着什么?难道是在考虑跟客户见面时的话题吗?
是的,此刻的高总确实是在思考着一个重大的问题,这么些天来,凤儿人前身后,小鸟依人,形态可掬,她的身影,她的美丽,她的一颦一笑,无一不在煎熬着他那颗如饥似渴的心。他自从见到凤儿以后,他就再没有和自己的老婆干过那事,只要跟老婆在一起,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无论怎样也鼓不起那股劲来。凤儿平常表面看上去很随意,其实她的内心对自己一直保持着一份戒心,使得自己从来不敢轻举妄动,又有谁希望自己的计划前功尽弃呢?不过,今天是天赐良机,既然到了这里,我即使是一只伪装得再好的披着羊皮的狼,也要卸下狼皮,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只小羔羊给撕了;此时的高总把自己想象成一只在天空盘旋已久的秃鹫,他要在她放松警惕时,一个俯冲,实现自己老鹰抓小鸡的梦想,把这只雏凤给吞了。
高总想到这里,盯着凤儿一起一伏的胸脯,嘴角溢出一丝即将得手的婬笑,两眼放射出一丝幽幽的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