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言,他再次弯来,以吻封印,深深地吻住她,吸吮着她唇内所有的软润。
今日这一个在床第之间流连的他,比以往更加狂野霸道,更加疯狂。
又开始了……
激烈的动作僵凝住,而后终于静止。
他倾颓下来。
**之后,他的身体感到餍足。董雨情是最好的伴,能够满足任何她想满足的男人,让他们欲仙欲死。
可是,他的精神却依然如此空虚。
恬淡的月光从窗外温柔地洒落,房间里的一切,都染上了淡淡的银色光环。在晕黄的亮光中,微弱的灯光下,他的身下躺着一个美丽的女人,异常精致的小脸上,有弯弯的眉、长长的眼睫、娇女敕的红唇。她不是普通的美丽,而是稀有的美丽,完美无缺的美丽。
就在这样一个美好的氛围中,他却没有任何美好的感觉。因为给过他可遇而不可求的美好感觉的女人,不是她。
董雨情顺从着他,却也观察着他。
现在,男人正在用强健结实的体魄,紧密地贴合着她的柔软,完全地熨贴着她的曲线。虽然每一个这样的时刻,这个男人身上的衣服都完整得无法再完整,在他身下的女人却依然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有多么彪悍强壮。
今天的他,邪惑的笑容仍然充满独属于他的魔力,似乎和从前没什么两样,却又似乎和以往有着太多的不同。
她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满嘴酒气、醉眼惺忪的模样。
他的表情,虽然没有流露任何内在的情绪,然而敏感的她却能够察觉到,他好象是在隐忍着什么,压抑着什么。
“你怎么了?醉了吗?”
终于,她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紧抿着唇,默不作声,只是低着头,用明亮的黑眸,注视着她。
又好象,他看的根本就不是她。
微弱的光线之下,凝视着她的双眸更黑、更亮,一句心里的话,终于就这样无法控制地月兑口而出:“为什么你不像她?”
眼中灵光一闪,董雨情表情不变,温柔依旧:“你希望我像谁?”
耶律宗远不答,酷冷的表情却在霎时碎裂,仿佛受到惊吓,如旋风般骤然起身,匆匆离去。
一路上,离去的脚步因为受到过多酒精的控制而颠簸着,他却在心里不断问着自己,他醉了吗?真的醉了吗?
如果醉了,为什么还可以如此清醒地警告董雨情,不要在他的地盘上玩什么花样?
如果没醉,却又为什么说胡话?
为什么要点董雨情陪他?
为什么竟然会问董雨情:为什么你不像她?
为什么你不像她?
哈哈哈哈!他真的很想仰天大笑!
可笑!可笑!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