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央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他的面容严肃,无一丝开玩笑的意味,而且她知道他根本不可能开这种玩笑……
“起来!用你的热情,满足我的需要!”黑司靳将话说得更直白,长臂一伸,将上半身果/露的她从床上拖了起来。
“你疯了……”郑央来不及反应,就被他用力一拖,拖得头晕目眩。
“呵呵,我怎么会疯呢?相信我,我一直很冷静,比你想象得要冷静多了。”黑司靳将她拖到自己怀里,然后身子飞快一转,两人掉转了方向,他顺势坐在床上,而她重心不稳又被他刻意往下压,双膝扑通一声跪到了地板上。
地板虽有长毛地毯,但骤然跪下,仍坚硬无比。
她的膝盖又痛又麻,几乎动弹不得。
黑司靳看了她一眼,没有表情,双手一齐将她扣向自己,直接抬起她的下巴:“怎样伺候男人,该不用我教了吧?”
郑央大口地喘息着,下巴被他捏得生疼,他没有表情看在她的眼里如同恶魔。她咬牙道:“黑司靳……你无耻!”
“我说过,你可以叫我阿靳。”无论什么,只要他在她面前说的,就希望是“王道”。
“黑司靳,你想娶我,也已经得逞了……你想占有我,我也可以不反抗……但是,你休想变本加厉羞辱我!”
“你错了。”黑司靳低下头,拇指轻抚着她微张的红唇,声音低沉,“我不想娶你,但我想彻底禁/锢你,反正娶一个妻子也无所谓。但是占有你,你现在还不够格……呵,不过你天生是个荡/妇,等你学会了足够的本领来勾引男人,说不定我就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他的眼神有种身为男人的骄傲,有种对她的蔑视,更有着充满利用的算计。
冷酷的内心也有不为人知的挣扎,最终选择放弃欲/望而维护自己的理智与骄傲。
“不……我不是!”郑央气得脸蛋通红,他反对那样的字眼形容自己。
她不是,也不该是,尤其是在这个邪恶冷酷的男人面前,那样的形容完全就是一种刻意的侮辱!
以前,跟向铭顺交往时,他们有亲吻过几次,却每次都在他要进一步有所动作时,她抢先推开了他。向铭顺说她根本不爱他,不是个正常的女人,性/冷淡……
这些言辞虽然伤人,但却比不上黑司靳刚才那两个极为嘲讽的字眼,那让她愤怒和难堪!
黑司靳暗地里调节着自己的呼吸,一个男人对女人本能的欲/望让他的呼吸不由地急促。但他是个极少被欲/望所支配的人,包括跟他最久的秦雪蓉在内,都没人可以左右他的情绪。
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带着她的小手往自己的下月复模去,一手直接抚捏住她柔
软的胸。
“无耻!”郑央猛然使出全身最大的力气,用力向他顶了过去。
一声重响,她的头直接撞在黑司靳坚实的下颌上,他吃痛地揉了揉下巴,有血丝从嘴角里溢出。原来,刚才那一力道正巧让他咬到了舌头,此刻正疼痛无比,还将下唇磕出了血。
黑司靳抿紧唇,冷峻的神色刹那间变成了阎罗,他扣住她的那只手用力得就要将手腕掐断一般,另一只手忽地一扬,没有迟疑地挥了过去。
“啪!”清脆的巴掌声,那是他愤怒地对她的回敬。
脑袋嗡地一声眩晕得厉害,眼前蓦然黑成一片,耳朵也孳孳地鸣叫起来。郑央只觉得半边脸被火灼烧一般,痛到发麻,快要没有知觉。
“该死的女人!”黑司靳抹了下自己的嘴角,指尖沾了血丝,将她拉到自己面前。
两人的面容只相距不到十公分,手指用力一按,将血丝按到她惨白的脸上,而另一半脸蛋却清晰地浮现出几个鲜红的指印。
“看来,你是永远学不会柔顺!”说完,他猛然起身,将她重重地推开。
郑央跪倒在地,膝盖还是火辣辣的疼,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将的上身半遮半掩。
适才房间里氤氲的气氛彻底散去,只有冰冷到令人发颤的空气肆意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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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
黑司靳从浴室里走出,宽大的浴袍将他完美的身材包裹在内。
看到仍半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郑央,他走过去抬腿就是一脚,低吼道:“起来!做我黑司靳的妻子,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等了许久,郑央仍然没有反应,他失去耐心地皱起眉头,用脚踢踢她:“装死么?一个赌徒的女儿会那么脆弱?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就该知道在我面前装可怜、扮柔弱都是没用的!”
郑央终于轻轻地动了下,以极慢的动作抬起了头,目光如迷蒙潋滟的水直望着他。
他蹲去,黑眸与她的视线交织:“哦,我忘记了……你本来就是个愚蠢的女人!如果有本事,你早就逃走了,不是吗?补充一下,无论是柔弱,还是凶悍,都对我没用。”
郑央没有说话,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仿佛很认真地听着他说的每一个字。
然后,缓缓地,慢慢地,嘴角露出一个轻轻的微笑。
她笑得悲哀,笑得凄凉,笑得嘲讽,也笑得绝望,笑得他怒从心起,再一次在她面前控制不住脾气。
这时候,她幽幽地开口了:“黑司靳……我很同情你!你这个人……我虽然谈不上了解,但我可以肯定一样——你的心是冰做的,你的世界里缺少爱……所以……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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