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盛杰从公文包里取出哥哥生前的照片，递给对方，程亚东接过照片，狐疑地问：
“你是从哪弄到的？”
“你认识这个人吗？”
“你在开什么玩笑，你拿我照片做什么？”
“你再仔细看看，能确定是你吗？”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为什么总是找我麻烦，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情。”
“我能帮你什么？”
“你也认为这是你对吗？我现在告诉你，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你，他是我哥哥。”
“你哥哥？”
“对，这是我哥哥。”
“怎么会这样。”
“你自己也觉得奇怪是吗？这人的确是我哥哥。”
“你哥哥？他人呢？”
“死了。我母亲说她还有一个儿子，只比我哥哥晚出生一分钟。我想这个人可能是你。”
程亚东眼睛盯着照片，耳朵听着黎盛杰的叙述，他觉得自己仿佛在梦中。
黎盛杰说我希望与你的父母见面，程亚东说我的父母已经去世多年了。
“那麻烦你跟我去一下医院。”
“做什么？”
“体检啊。难道你不想知道你自己到底是谁吗？”
“我想知道。”
“想知道就跟我走。”
二人走出公司，程亚东的车停在他们面前。保安看着老板和黎盛杰上车，车很快在他的视线内消失，保安不明白，老板为什么要听从这个疯子的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