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摇摇头,把脸贴近他的胸膛,听他仍有些激烈的心跳。
“不疼,很开心。”虽然是被他拿住了手,不过就不代表她会继续停止自己的小阴谋。
呵了口热气在袁穆月的胸口,听到他嘶嘶的倒吸了两口冷气,她立刻眉开眼笑起来。离得天亮还早,反正这两天,留在彼云城里,他们也没有什么事情好做,不如研究一下他的新用途。
“你在……做什么?”袁穆月也发现了她的企图,心中十分矛盾,她这个女子,怎么会如此大胆,总有出人意料的举动。
即想阻止她,又想让她就这么一直……动下去……
“嗯?我嘛?我有做什么?”故意装傻,满脸无辜的笑容,让他不能继续控诉。“你练武练了多久?怎么可以练出这么多肌肉。”她是真的没话找话说,舌尖顺着月复肌的纹理滑动,让他根本无法思考。
唯有把她压在身下,才能让她停止了继续点火的危险行为。“别人都是自幼练武,而我是家道中落之后才开始的……练就这一身本事,全是下得死功。”
就喜欢他这样一本正经和她说话的样子,可是身上的衣着,以及两人的姿势,都决定了,这场对话,不会维持太久。
繁花从他身下抽一出条腿,很轻松的举到头顶,“我明白,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我学跳舞的时候,也是这样练的,苦都吃在骨头里面。不过外人看不出罢了。”她的舞艺,和他的武艺相比,恐怕是不分仲伯。
袁穆月笑着把她的腿搬下来,“领教过,上回陈员外家宴时,你跳得飞天。”
“好看么?”轻蹭着他下巴上新生的胡渣,她的长发扑飞到他胸前,脸上,弄得他极痒。
袁穆月老实的点点头,从没见过那么惑人的舞踏,那么妩媚的舞娘,她的一举手,一抬足,俱是风情,牢牢地吸引了他的视线。若不是在场的官贵太多,他恐怕早就会掳了她回府,不许她跳给任何人看。
得到了他的肯定,让她笑得得意。偷偷的调整了自己的身体,两相交会,她的细女敕,又让他重新昂扬起来。
“不许乱动……”他的呼吸又有些急促。繁花把舌头吐了吐,想看这位铁面将军失态,大概要等一百年,好不容易得了手,她才不会乖乖的听他的话。
“怎么叫乱动,是不是这样?还是……这样……”
她嬉笑着,在他身下动来动去,一直到他实在忍不住,用唇堵住了她的嘴,才停了闹。
“穆月……我喜欢……”在他耳边呢喃,喜欢他的温柔,喜欢他的霸道,也喜欢他此时的沉默,他从不是喜言之人,有些事情只会沉淀在心中,用行动来表达。就像现在,只是抱紧了她,便胜过千言万语的承诺。
天快亮的时候,袁穆月起身要离去,繁花陷在半梦半醒里,懵懵之中,仍
是不忘了抓住他的衣角,不放他走。
轻抚着她的长发,看她像小猫一样窝在被衾之中,满脸的甜美与满足,粉女敕的嘴角,微微挑起,袁穆月轻吻了她的额际。“好好睡吧,我先走了。等晚些时候,再过来找你。”
他不怕任何人知道他们的情事,只是这里毕竟是彼云城,而他们只是客人,他不怕别人说他什么,他只怕会让她难堪。
听见房门吱吖一声关好,繁花睁开眼,静静的看了一会床帏上的白色纱缦,突然笑出声来。这可比骑云兽,要刺激多了。心里满满的,都是甜蜜与幸福。若是,顺利的话,可以集齐五行之母,补好乾盘,再找到似锦……和袁穆月一起好好的生活,这一生,她就没有别的任何奢望。
彼云城大公主云拂的婚宴,如期举行。不同于人间的喜服,白色的嫁衣,更显得新人圣洁庄重。神坛之前,公主与驸马对彼此许下承诺之时,站在不远观看的袁穆月轻拉起繁花的手。
喜宴过后,众人都围在新人之边庆贺,只有小公主云初一人,站在神坛旁边,手里端着金翠白玉的酒杯,看着神坛中的水镜发呆。
她肩后的黑翅,几乎是一夜之间长大,已和姐姐的翅羽没太大差别,过不了多久,她也要嫁人了。只是她的如意郎君,她心里惦记的那个人,却属于也不能够了……
长叹一声气,忧愁染上了弯弯的眉头。神堂外有些得了大赦的人族,手中或是捧着金银财宝,或是揣着灵药仙丹,总是欢欢喜喜的归家而去。云初看见了倒有些羡慕起这些卑微的人们,他们的***,如此明确又现实,不像她的,渺渺茫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片离愁悲伤。
人群后跟着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他手中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他安静的看着云初,灼热的目光,让她也注意到了他。
不知为何,这张陌生的脸,看上去却是如此的熟悉,就像几百年前早已心相许。她趿起裙摆,缓步走出神堂,这样的慎重,完全不是她风火二公主的性子。
她只是怕,怕走得太快了,会惊醒了这个太过真实的梦,她怕走得太快了,会错过他。
“你想要什么?难道我大哥没有满足你嘛?为什么你手里,什么也没有?”站在他身旁,与他四目交会。她的声音微有些颤抖。
男子温柔的对她微笑。“你大哥永远也无法让我满足。”把她拦腰抱起,与自己平视。“只有你才行,我的小公主。只有你才可以填满我所有的欲.望。只有你,才是我真心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