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一想到其中一个,立刻就会浮现另一人的面容。但这两人,分明就是不同的啊,无论是样子还是声音,都完全不一样。
但她们,似乎又只有样子与声音的区别而已。
乱极,乱极,赵佐摇了摇头,不能再让自己这么张冠李戴下去了,否则迟早,都得让这念头给活活撕碎,疯掉的……
“燕子姑娘实在神秘得很啊,似乎一转身,别人就难寻芳踪了。”一杯酒下肚,赵佐打破沉默,先暗叹一句,这样的夜晚,风声呼啸的,如若再这么干坐着,可真难过了。
“王公子,不也一样么?你这身装束一月兑下,谁又能知道你真正的身份呢?”寒冰冰嘴角轻扬,不经意间一丝嘲弄飘然而出。赵佐一愣,随即问,你这话是何用意?冰冰轻轻摇头,说,我是说王公子的易容术有点问题。什么?从冰冰嘴里说出如此一句淡淡的话,却让赵佐一阵颤栗。
“不必如此惊讶,我对公子的真正身份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是希望公子,也不要对我其他的事情感到好奇。”嘿,如果不知你就是赵佐,或许我还能对你客气点呢,冰冰轻咬着嘴唇,再倒一杯酒。
赵佐恍然一笑,自己还真够窘的,好在,也算不伤大雅,就说:“姑娘说得也对,只要我们现在做的事情,目的是一致的就够了。”举起酒杯,示意寒冰冰碰杯再饮。
嗯?只见她眸光一紧,公子此话何解?
“郊外新建的‘收容营’,姑娘可听说过?”
“是,听说是一位好心人建的,专门收留一些无家可归,疾病或是贫寒的孤儿,老人等,公子提起这干什么?”话一停,寒冰冰立刻就想到一个事实,公子就是那位好心人?醉意浅浅间,看到赵佐点了点头,瞬间笑出声来。那么,公子是想跟着我们做一番劫富济贫,轰轰烈烈的好事,是吗?
“姑娘可有想到以后?”
嗯?以后?寒冰冰放下酒杯,眸光朦胧,迷离地望着他,以后怎么啦?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支持下去了,谁也不能阻止,知道吗?伸出的手,因为袖口上扬,露出纤细,白皙一大截手臂来。
赵佐一惊,她的手腕怎么也会与寒冰冰几乎一模一样的青紫色瘀伤呢?虽然已经淡隐许多,不由得凑近前,拿起她的手,欲细细辨别。
“你,你干什么?”被他一碰,寒冰冰立刻清醒了几分,猛地抽回手藏到桌子下面。赵佐紧紧瞪着她略显慌乱的眼神,说,燕子姑娘的手,怎么会得的瘀青?这是……,冰冰眼珠一转,对他说,当然是被人掐伤的啊?
那天,遇到一位快生产的大婶,她一痛,就把守在旁边的我紧紧抓住,就成这样了?重新将手伸到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