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此时的刘凌锁与毛头等人会在哪,做些什么呢?原来,那天寒冰冰托李俊捎信给他们,本来还在为她着急的一伙人,也就安心了好多。虽然不知到底寒冰冰的情况是怎么样的,但既然她能够让人带信出来,自然也不会差不哪。这寒冰冰给他们的记号,可是别人模仿不到的。
今日闲来无事,所以毛头拉上其他人将刘凌锁请到‘老溪畔’来了。大家闷在草屋内几天,且前晚刘凌锁分明找寒冰冰去了解真实情形,但一回去却什么也不对他们说。所以,嘿嘿,这毛头自然是想弄清楚了……
老溪也是好久没有看到他们了,一瞧他们进来,立刻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前,可看了看跟在他们后面的女子,竟然白天也蒙着纱布,且也陌生得很,‘咦,怎么不是寒冰冰,也不是以往的燕子啊?’狐疑地看着毛头。
“老溪,这是我们寒老大的朋友,也叫燕子来之。怎么样,店里的生意看来是越来越好了呀?”毛头边说,边朝着里面望。
“溪老板好,常听冰儿和毛头他们提起你呢。”刘凌锁轻然笑对。
“哦,那也叫燕子姑娘吧,请到里面坐。”一行人走了店内,刚找了位子坐下,刘凌锁就朝着店里的各角落瞧开了……
“嗯,那不是?……”
“是啊,天公子午后就过来了,一直坐到现在,可他就是心情似乎很不好,只喝酒,连一句话也不说。”老溪边摆着茶水杯碗,边望着瘫坐在窗边位置上的醉酒男子,嗟叹不断。
“那我过去瞧瞧”,说着,毛头起身就想过去,却让刘凌锁拦住了,“别过去了,天公子这会怕是什么人也不想见吧。”虽然刘凌锁也不清楚天奇到底怎么回事,想着昨晚她分明见到冰冰为他越出太子府,两人相依着进了马车的啊。可这会,怎会是如何模样?难道他与冰儿又有什么变故?
正猜想着,就看到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而旁边两人却没有扶他的意思。刘凌锁迅速皱了皱眉心,这两人不正是那夜在天府内的四名护院之二吗?当天奇东倒西歪掠过他们身边时,毛头还是冲口叫了他一声,‘天公子’,但他只用眼角瞟了一下,然后理也不理,颠簸着走出了店门,后面两人紧紧地跟着……
“天公子怎么了?”
刘凌锁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看他应该是受了很重的内伤了。”
毛头瞪大眼,“受了内伤?不会吧,如果真受了很重的内,怎么还会跑到这里醉酒啊?”
是啊,他为何会受如此重的伤,为何会是那样绝望的眼神呢?刘凌锁似乎见到昔日某人的影子,更感觉到这事肯定与寒冰冰有关。但,他们的事自己该问,该关心吗?不由得刘凌锁轻摇了摇头。
将目光收回,毛头看着刘凌锁将一杯酒下肚,就问:“燕老大,最近到底怎么回事啊,似乎认识的人都不对了。我们寒老大与王公子,不,不,是说太子殿下他,到底出什么事了啊?真是急死我们了,还有这天公子,又是咋的啦?”
“冰儿的事情,她应该会处理得很好的,过几天会出来见我们的吧。至于他们,我哪分析得了啊?”
“无论如何,寒老大没在,我们就是不自在。”一句话,让一桌人也都安静了下来。想着以前,他们在寒冰冰的管束下,虽然也有不爽的时候,但似乎比起现在,那时就是快乐多了。现在的流氓燕,也不错,但整天似乎都是心事重重的,且还蒙着脸,怎么想都没有寒冰冰来得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