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只有电梯上滑的声音,只有莫含和吴晓梅彼此对视之后的呼吸声。电梯到了,电梯开了,吴晓梅抢先一步关闭了电梯。在电梯关闭的刹那,有些醉态的她抱紧了莫含。莫含脑袋一瞢的时候,他的酒劲终于上来了。在一阵温存之后,他们前后牵扯着,走进了莫含的房间。
没有开灯,在黑暗里,他们纠缠在了一起,他吻着她的柔软湿热的唇,轻搓着她散发着香波的秀发。他的腰带被她游动的手打开了,拉链在她急促的声音里被快速的分向两边。一阵惊颤之后,她像一头跟踪猎物很久的猎豹终于按耐不住开始了凶猛的捕食。
她的身体,坚挺而柔软的胸部快速而又猛烈的贴近莫含的胸膛。旋即的分开让干涸的**更加变本加厉的贪婪起来。踉跄着倒在床上,她开始了疯狂的索取,将他的舌含在嘴里,不急不慢的吮着轻咬着……
渐渐的,从她粉女敕的玉颈,到她傲立挺拔的旖旎山峰,到她凹凸分明的每一个部位,他的舌头温柔占领了这片意外走进的领地。“莫含,莫含”,她娇喘连连的着深情轻呼着。一阵紧过一阵的粗重喘息里,在酒意上涌的懵懂意识里,莫含仿佛又回到了儿时。在柔和的春风里,他光着脚丫在松垮的土地里肆无忌惮的东跑西蹿,惬意的享受着被春雨滋润的大地的酥软……
风停了,雨静了,当她满足的痉挛的抽搐着。败下阵来的莫含从她的身体上滚躺在一边豢养起了睡意,而她懒懒地躺在原地一动不动,黑暗之中,她的眼睛里潋滟着泪水,漠视或又审视着这个城市的黑暗。
夜黑了,风有些调皮的隔着轻柔的窗纱飘进来,窥视一下这里的秘密就走出去传播着不久前激情体香和满足。莫含和吴晓梅没有醒来,或者说是不愿意醒在,在有些疲乏的倦意里,扯过被子睡去。
天未亮,赶早的人们在楼道里咳嗽的声音,让莫含醒过来。一模到身边滑腻的散发着体香的身体,莫含清晰的记忆起昨夜发生的事情来。就在他准备抽出胳膊的时候,吴晓梅醒了。她先是惊诧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里,然后是短暂的沉默。
“你……我……”,一些话,他和她半天都没有说出来。吴晓梅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穿好了衣服。在她即将离开时,莫含有些说不出什么感情的拉住了她。她顺势倒在莫含的怀里,倚在她的肩头啜泣起来。
在她断断续续的声音里,这个没有坏良心的女人,说出了一些让莫含感到莫名气愤又吐不出来的气愤。原来,吴晓梅并没有以前她所说的幸福。他老公有钱以后,再也耐不住坚硬起来的优越感,开始频繁带着一年轻漂亮的大学生出入酒吧和舞厅,完全冷漠了吴晓梅。
在相互的依偎里,莫含倾听完这个女人凄惨的故事。或许吴晓梅等的就这么一个时刻,找到一个合适的人把自己憋屈了很久的眼泪恣意的倒出来。
天亮了,收拾妥当的房间里,找不到有女人存在过的影子,除了落在床单上的液体。等钱经理和伊蓝李总走上来叫莫含和吴晓梅一起去吃饭时,吴晓梅有些推辞说自己肚子疼就没有和莫含他们一起下去。
等莫含他们一行人回来,准备出发时,提着行李箱的吴晓梅站在门口,面露痛苦状的对钱经理说:“钱经理,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今天想和立总一起回白鹤”。钱经理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看着她难受的样子,钱经理让正在整理拍摄设备的莫含去送吴晓梅。
一路,他们无语,在想说话时,他们却总是时不时赶到了一块。等到了伊蓝李总的房间不远处,吴晓梅低声说:“小莫,昨夜的事情不要放在心上,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