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许多,在酷暑难耐的六月天喝几杯冰凉的扎啤对于消暑的人们来说是很惬意的事情。阵阵孜然粉和烤肉串的香味不时随着荡来的热风勾引着莫含已经饥肠辘辘的食欲。
当两只泛着凉气的扎啤杯在火辣辣的太阳底下象征性的碰在一起,也拉近了两颗心的距离。一杯扎啤下肚,原本还在戒备的心,由于酒水而相互亲近,打开了话匣子。有些时候,这种情形往往被人们灌上“投缘”的借口。
“含哥,我们单位的曲蕾感觉太欺负我们这些刚毕业的学生了。什么事情都让我们做,公司对我们的薪水也太苛刻,试用期6个月不说,还每月只给600元”。
看着吃着羊肉串不时点头表示听着的莫含,高林滨突然间截断自己的话问道:“含哥,你现在多少钱啊?”
“比你们多一两百块钱”,莫含用餐巾纸擦抹了两下油乎乎的嘴巴说道。
“唉,一看就是欺负我们学生啊,这个社会有些时候真不公平,当然,含哥我可不是说你啊,我感觉公司在用人上真的太苛刻。来,我们喝一杯,为我们能有缘做同事”。
“含哥,你转正了没有”,还未把酒杯放下,高林滨就问莫含道。
“买个屁,呵呵,不瞒你说,看你也很实在,如果你想在公司稳住脚就不要和曲蕾对着干。她是一个很小气的女人,睚眦必报”。
“我以来就看出来了,公司里是不是老袁说话算话啊?”
“呵呵……按理说是他说了算,但要看什么事情,嘿嘿,我们转正的事情,最终还是曲蕾说了算。”
顿了顿,莫含沉下自己的话头,吃了几粒煮花生继续说道:“袁熙最后还是听曲蕾的”。
“呵呵……,我说这些你明白吧”,莫含边说着这些,眼睛里边含着笑的看着正在吃羊肉串的高林滨。
“哦,我明白,是不是曲蕾和袁熙关系不正常啊?”
“你看你这个人,年纪轻轻的怎么老往歪处想呢,呵呵,就是真这样也不要这么直接好不好啊,呵呵”。
说着这些话,莫含倒自己一改一本正经的神态,哈哈先笑了起来。
“那我有些真糊涂了,开策划会的时候,还有平常曲蕾和种大刚可是停热乎的啊”。
“看看,看看,小小孩家看不懂了不是”,莫含眼里含笑的说道,“这就是曲蕾的高明之处,我也不拿你当外人了,实话告诉你吧……”
在酒精的作用下,莫含一股脑的把自己曾经遭遇的一幕,以及他来公司后发生的一些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个遍。等莫含说完喝酒的工夫,高林滨半天没言语。
中午饭在略微的醉意里结束,莫含和高林滨并肩走在回那家仓储式超市的路上,凛冽的太阳温度毫不吝啬的蹂躏这这片它垂爱的土地。
“高,我今天中午和你说的话,你不要再告诉别人,这样对我们两个人都不利”。“看你说的,含哥,我能是那种人吗。你今天中午说的那些事情,我吃了一惊,以后在公司可要小心了。靠,这样的关系是得罪一个就得罪一片,也不用在公司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