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空荡的房间里,只有莫含自己的脚步声来回穿梭着。然玉还没有回来,坐在床上,怅怅的呆坐了一阵之后,莫含起身去了厨房。四处打量一下,莫含有些心烦的走回到了房间里。昨天和今天早晨吃饭用过的碗还乱堆在厨房的平台上,心里原本有些不愉快的莫含,更加心烦的坐在了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做,只等着天渐渐着上了暮色。
随着吱呀一声的开门声,然玉探着有些调皮的脑袋打开了房门。莫含不再像以前那样跑过去把她抱起来,再在她脸上亲来亲去。感觉到房间里气氛有些不对的然玉,沉了一下脸色,有些自讨没趣的走了进来。
莫含心里有气的没正眼的看了她两眼。然玉有些恼怒的说:“你怎么了,吃了枪药了?”呆了一会,见莫含没有理她,她有些愠怒的起身去了厨房。脚一踏进厨房,满目狼籍的景象,让她有些生气的用力踹开了房门。
莫含不屑的看了她两眼。还没等他开口说什么,然玉发话道:“厨房里的碗为什么没有涮啊,你几点回来的,饭也不做,你存心想把我饿死啊?”脸上展露出烦躁的莫含恶狠狠的回话道:“我不是你的保姆,你怎么不涮啊,又不是我一个人吃的,饭你不会做啊”。
就这样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一句一句把各自心中的火气赶了出来。在然玉的抓挠和撕扯中。莫含只感觉自己压抑的火气腾的一下子蹿上了脑门。或许还来不及多想,一声脆响,然玉的脊梁上被莫含重重的拍了一下。
然玉愤怒的还击着,在两个人的拳头你来我往里,或许意识到什么的莫含突然不再打闹,只僵站在当场,任由然玉的指甲不时的从自己两只胳膊上擦过。血印、白森森的肉扎眼的暴露在这个灯光逐渐明亮起来的夜晚。
哭够了,挠够了,啜泣着的然玉不理莫含,开始收拾起自己的东西,看那样子要离开。有些知错的莫含有些颓唐的歪坐在椅子上无力的看着然玉做着这一切。泪,大片大片的泪花汇聚起来汩汩的流出重重的摔碎在地板上。
莫含哭了,无声的,好久以来的委屈,一时之间,就这么被泪水代言了。有些吃惊的看到这一幕,然玉有些惊诧的停了下来。略微停顿之后,感觉莫含受了委屈的她,不顾一切的跑到莫含身边,一把抱住莫含的头吻了起来。
然玉的泪水,莫含低沉的哭泣声,在这个黄昏即将走远的夜晚,莫含像一个孩子抱着心爱的女人,一直陪伴自己同苦共难的女人哭了,是那么的投入又是那么的伤心。在这个不相信眼泪的世界里,莫含把这些时间来的委屈一股脑的交付给了泪水。
什么时候,然玉抓起莫含伤痕累累的胳膊,禽着泪水吻了又吻。什么时候,莫含把自己的头颅靠在了然玉的身体上,感受着心爱的女人给他带来的安慰。等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恢复了常态的莫含两人,洗刷了一番,踩着柔黄的灯光走在了去吃饭的路上。
等莫含一五一十的把自己这些天所遭受的一切和盘托出时,晓情达理的然玉皱了几下眉头安慰起莫含来。莫含一次诉说在工作上的不如意,表面上她安慰他心疼他,但也为她以后不理解他误解他埋下了祸根。
把晚饭解决完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大街上乘凉的人们,嘈杂的虫鸣,莫含看着已经恢复常态但不再言语的然玉,内心滑过了一丝不安之后,开始讲一些笑话来逗这个有些孩子气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