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这不在你们的计划之中?”苏花漾有些惊讶。想到刚刚这个男人,在逃跑之际,仍不忘了带上莹苒,突然间像是明白了些什么。
自古情字最伤人,情不伤人不尽情。
想要感慨一下,又觉得时机不大对。她这次又是活得很侥幸啊,若不是那男人没组织没纪律的扮成夜婉来找她,她大概早就被这一对狗男女刚刚的戏给活活气死了。
啧啧,以她这般小肚鸡肠,冲动之下,哪还顾得上去辨认真伪,后果简值不堪设想……
“苏花漾!我们这次,只有死路一条,可我死,也要拉上你!”莹苒说着,突然加快了脚步,目露凶光奔向独自一人的苏花漾。
“你算准了我就会束手就擒?”离得近了,苏花漾劈手从刚刚带出来的白羽披风下抽出一物。
龙筋弓狭长的弓身抵住莹苒光洁的额头,“龙弓,以灵气为箭,伤人于无形,怎么样,莹苒侧姬,你要不要赌一赌?”她笑咪咪的与莹苒对视,有个武器,好歹就比赤手空拳的好。
“我赌你不能奈我何!”莹苒打算拼个鱼死网破,伸出十指丹蔻扣向苏花漾的细脖。
苏花漾把弓身略沉了沉,右手放开,龙弦微吟,一道白光从莹苒肩头划过,她吃痛惊呼了一声,仰面倒在地上。
“这一箭,算是我给你的回礼。”苏花漾冷声道,她就是找不到再恶毒的蛊虫,否则也种在丫的身上试试!
那个男人也算有心肝,听到莹苒的惊呼声,也不管夜枭与夜婉正在全力而战,背门大开就奔了过来。把她抱在怀里,看样子竟像是比自己的伤,还要疼些。
“你为何要伤她?!这些事都是我胁迫她做的,她原本无心。”他面目狰狞的看向苏花漾。
苏花漾拍了拍裙子上的土,手拎着龙弓站起来。“愿赌服输,明白嘛?她原本无心?她刚刚都说出那样大逆不道的话了,她还原本无心?说谎也要看时间地点场合?”这人功夫不错,却是个傻子。
不过……他抱着莹苒的姿势,还有他刚刚说的话……苏花漾偷偷瞄了夜枭一眼,阳光下,他像一棵通体碧绿的大翡翠,闪着动人的绿色光芒。公然给二皇子戴那啥,让二皇子从哺乳动物,变两栖类,算你狠!
“咳,左右护卫,该你们上场了。把这两只都拉下去,分别关了。”苏花漾拍拍手,几条黑影跳到当中,人走园子空,这下世界安静了。
夜枭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呆在那里一动不动。苏花漾不敢离他太近,一是怕疼,二是怕他小宇宙突然爆炸,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哥你怎么了?抓到了这两个败类,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干嘛皱着眉头?”这种话,也只有不知情为何物,不知死字怎么写的三公主你,才能问得出啊。像苏花漾这种无热闹不欢者,明明很像问,却不敢问,问在心头口难开~~太痛苦鸟~
“没事,你和花漾先退下吧,我,自己待一会儿。”夜枭闷声答了一句。
苏花漾颇为怜惜的看了夜枭几眼,最终和夜婉一起转身离开。
“我哥这是怎么了?中了魔障不成?”夜婉还对这件事念念不忘。
“魔障倒没有,只不过是男人的小自尊心受到了重创,你得空去支会一下在他殿里伺候的下人,这两天小心行事,不要招惹二皇子,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做为人.妻,理应要为人夫分忧解愁。所以苏花漾回殿之后,大笔一挥,一蹴而就写了一副千古绝对差人送到夜枭的书房里。
下朝时间刚刚过了不到一刻,夜枭手里拿着卷烂红纸,就冲到了苏花漾殿中。
“皮痒了?讨打?”他的脸,黑中有绿,绿中有黑,很是气派。
苏花漾笑得五官大团结,“我哪有,皮一点也不痒,疼倒是很疼。你再给我来一顿打,估计我就离死不远了。”她接过夜枭手中的红纸团,放在桌上展开了。“你看这写得多工整啊,合辙押韵的,你怎么给团了,好歹是我的一番心意。”
上联:只要日子过得去,
下联:哪怕头上带点绿。
横批:忍者神龟
夜枭气得恨不得把她吊起来打一顿,又不能真下手,面部表情极其纠结的扭曲着,过了半天才恢复原状。
“你这下高兴了?为什么不让我手刃了那妖孽,还留他们两个活着做什么?”活着每天想起来腻歪他么?
苏花漾给他亲手泡了杯茶,腕子上无力,举了半天,竟然没有举起来。她现在真成了手无缚鸡之力。
“你难受就别再管这些琐事,好好待着。”他接过茶杯,手抖的也不像话。眼前的女人脸白的几近透明,灵儿告诉他,她最近天天要咳出一小碗血,咳完了,还要对着血自言自语,“太浪费了,造点血容易么,这要是做了血豆腐,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想陪在她身边,想把强加在她身上的所有疼痛都转移到自己身上来,可偏偏让她疼的,就是他自己。
“就当是我为自己积点阴德吧,手上沾了血,就很难再洗干净。再说,还没问清楚那两人怎么回事,后面还有没有什么主使,要是就这么给杀了,万一以后再出什么乱子,也无据可察,那多不方便。”
“你还想问出什么?他们绝不会说的。或许应该让夜暮问问才对!”夜枭的声音里,带出阴沉的味道。苏花漾微微一惊。
PS:今日去扎针,旁边坐了个小姑娘,她的手机响了,铃声很好听,我问她这个歌叫什么,她答了一句,我大汗,说叫什么不好,叫坐在巷口的那对狗男女……她更汗,她说,姐,没狗,真的没狗……我觉得我应该再去对面耳鼻喉科看看……
咳着咳着,一看,哎呀,这不是我的肺么……更新晚了,sorry啊……原谅我这个病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