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个好人。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就为了那个可笑的契约吗?”
“雪兔,这个契约一点都不可笑。这是一种信仰。一种家族的宿命。身为升家和青家的后代,我们都应该信守,引以为荣才对。从现在开始,你就是青家的公主。然后你会以这个身份,和我结为夫妇。”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做什么青家的公主!我是月雪兔。我只希望以这个身份,和天麟在一起。”她任性地反抗道,却突然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雪兔,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了。”
他吻住了她的唇,不容她后退。
“不要。隼,你别这样了。求你了!你别这样!”
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和颈项间,让她害怕得泪如雨下。
隼始终都没有罢手的意思,可是飞机却这时剧烈地震动起来。
又是一大群密集的气流云层,使飞机顿时变成了游乐园里的过山车,不停地颠簸起落。
“不要怕,没事的!”隼将月雪兔紧紧地抱在自己怀里安慰道。
门外,很快就敲起了敲门声。
“老板,机长请示,需要紧急迫降。”
“降于何处?”
“垦塞岛。”
垦塞岛!?正在隼斟酌之时,月雪兔在他怀里,颤抖道:“隼,我好怕。你让飞机快点降落,好不好?”
“那好吧!跟机长说,立刻紧急迫降垦塞岛。”
“是。”
当得到隼的应允后,月雪兔便开始祈祷:天麟!项鹏!快点来救我!快来救我!
紧追其后的南天麟和项鹏,很快也因此降落于垦塞岛。
他们的人在岛上唯一的降落坪内,找到了Touch的飞机。
“天麟,太好了!他们也落在了这里!”
“我们要尽快查到他们的落脚点。”
“这个容易。我马上命人去办!”
展项鹏一扫愁眉,顿时又变得意气奋发起来。
看到他又有了精神,南天麟总算是稍稍放心了一些。、
入夜,月雪兔由于晕机,在宾馆里狂吞了一番后,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有人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天麟,是你吗?她睁开眼睛,这才看清来人的脸。
“隼。”
他的靠近,令她用被子裹紧自己的身体,蜷缩在了床角边。
“我真的就这么令你讨厌吗?”
隼用手轻轻触碰到了她的脸颊,感觉到了那里的湿润。
“我们以前不是很好的朋友吗?”
“隼,我们就做朋友好不好?不要再管什么婚约,这简直太荒唐了!”
“不,这一点都不荒唐。即使没有这婚约,我也一样喜欢你。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快乐,很满足。雪兔,嫁给我。我一定会让你感到很幸福,很幸福的!”
“不,我不要。我要和天麟在一起。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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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什么!”
月雪兔在情急之下,将事实月兑口而出。隼顿时震怒了。
他将她一把压在身下,令她动弹不得。
“告诉我,你刚才说的,都不是真的?”他喘着粗气,眼神中已经不再有往日的温柔。
“我说的都是真的!”
她的理直气壮,令他顿时失去了理智。
“阿——”
随着月雪兔的一声惊吼,隼已撕去了她的睡衣。
“隼,求你了!不要。我已经是天麟的人了!求求你,就成全我吧!”
她的哭喊,却令他的动作越加疯狂。
“砰——”一声枪响,在这寂静的黑夜,显得异常响亮。
隼突然停止了他的动作,捂住了自己的手臂,向床下倒去。
月雪兔乘机翻身坐起,看到鲜血不断地从他的指缝间流出。
“小兔子。”
展项鹏踢开了已被自己射穿了一个洞的房门,冲了进来。
月雪兔立刻扑了过去,却是与他擦肩而过。
“天麟。”
她猛地扑入了南天麟的怀中,大声地哭了起来。
“小兔子,都是我太不小心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紧紧地抱着在怀里抽泣的她,生怕再度失去似的。
展项鹏见状,落寞地向外走去。
“哥。”
月雪兔突然叫住了他。
“哥哥,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哥哥!?这个称呼,令展项鹏哭笑不得。他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因为他都不知道,该用如何的表情,面对这位“妹妹”才好。
“天麟,我们还是快带小兔子离开吧!”
“雪兔,你真的要跟他们走?”隼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温文而雅的绅士,已然变成了一只发怒的困狮。
“隼,对不起。我们两个人之间,真的不可能!”
“隼,你好自为知!”
南天麟拦腰抱起月雪兔,带着她,迅速离去。
再次入住展家庄园,每个人的感觉都已经变了。
唯一不变的,恐怕只有那片依然绽放的非洲菊。
“小兔子,你一定受了很大的惊吓。好好睡一觉!有我们在,你什么都不要担心!”南天麟替月雪兔盖上被子,眼神中透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温柔。
“天麟。”月雪兔紧紧握住他的手,不舍得放开。
“天麟,你陪着小兔子吧!我先去休息了!”他拍了拍南天麟的肩膀,又冲着月雪兔微微一笑,随即转身离去。
“哥哥。”
展项鹏闻声,停下了脚步。
“晚安。”
“晚安。”
他苦涩地关上房门,一坐在了对面的墙角边。他记得有一晚,月雪兔也曾这么坐着,呆呆地守候在月骐骏的房门前,现在回忆起来,这才觉得:原来他们兄妹的缘分,冥冥中早已注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一夜,南天麟再未踏出这扇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