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头越来越晕。我撑头自嘲一笑:“七爷说笑了,我一个乡野之人哪里来什么见解,我现下头发晕,你们就当我说的酒话吧。”
易峰薄笑:“我看你的确是喝醉了。还以为你很能喝呢!早知就别逞强了。”
“那又怎样?我还不是看在你们救我份上想帮你们一把,你过河拆桥啊!”虽然脑袋发晕,嘴却不饶人。
“我看唐公子的确有些醉了,易峰,你去给他开一间房,让他在此休息一夜。”黄七吩咐道。
易峰得令转身离去。
“不,七、七爷我没事,你们不用管我。”我站起身便走,哪知动作过猛差点摔倒。七爷一个箭步过来扶住我哼了声道:“还说没事,这身子醉的就象女人一样软了。”
我一惊,头脑立刻清醒了不少,忙立起身来。心中不明白的是自己酒量向来不浅,咋就“三两不过岗了?”记得到报社不久,那天是“三八”节,因我们部的女子不多便拉上男同事一起去过节。先每人单独行了一会儿酒令,觉得没有气氛,后便男女混搭平均分成两派斗酒。本就年轻人居多,我们换着各种花样斗酒,要么划拳,要么石头、剪子、布还有就是虫、棒、鸡,几乎把可以行酒的方式都用了个遍。气氛顿时高涨,闹起来连一旁的服务员都止不住捂嘴偷笑。
我从来不喝白酒,但在那样的情况下根本拒之不得。几轮下来,对方还剩一男的,我方就我和一男同事未趴下。酒到喉头**辣的难受,喝多了就麻木了,后来细细清算,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喝了不下八两酒!在报社一时名声大燥。后来的几次聚会让我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我的确能喝!不是因为斗酒,不是因为一时豪情。
当看见七爷的脸在面前晃动时,才猛然想起,现在的这个身子并不是我的真身!
很快,易峰回到我们身边,在他的带领下,我晕晕地跟着他进了房。看着那宽大的床我一下就倒了上去,迷糊中听易峰说他们很感谢我今天替他们解围,现在有事离开,明日得空再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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