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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守卫的侍卫陪笑道:“怎么敢用四公主的东西,是卑职大意了,以后好生伺候大殿下就是。”
有个苍老的声音在角落里叹息,颤巍巍地道:
“老奴替大皇子谢四公主的恩惠,四公主受累了。”
那夜的情形,就如一场噩梦,一声“受累”,他们两个人都当担不起呵!外面谣言四起,他为了这个丢了前程,从此疯疯癫癫,苟延残喘。
而她,却要踏上一条未知的漫漫征程。
她与大皇子本来称不上什么交情,这位哥哥长她九岁,年龄不相称,平日里很少在一处玩耍,便是偶尔接触也不过是皇宫宴会上的交际,不算熟稔。那晚的事情,她虽然觉得有些惊惶,可是心里惦记父皇的安危,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自己并没有受到实质上的伤害,算不上危险。
听那晚傻子“兄妹乱*伦”,心中着实一惊,她对这几个字也是似懂非懂,在学堂里跟着哥哥们一起读书,听夫子讲春秋,道齐姜与兄长乱*伦,满脸鄙夷,自然是非常不好的事情。
她那时年纪尚,偷偷去问三哥哥,三哥哥满脸通红,只他们兄妹在一起做夫妻才做的事情,的含含糊糊。她再追问三哥哥,三哥哥支支吾吾,只管拿别的话来混。
记得夫子,齐襄公做下兄妹苟*且之事,根本不配做君王,所以国人都反对他,弄的国家大乱。那么,大哥哥就是因为这个缘故,连储君也做不成了么?
出了宫门,四公主的脚步越走越快,采莲的脚根本就跟不上她的步子,急得连声唤道:
“公主,公主……”
四公主忽然停下脚步,回首环顾,采莲被拉下好远,只能勉强看到一个的黑影。身后紧随而行的是宇文博,自始至终他都一言不发。
“你跟着我做什么?”
四公主面色涨红,眼睛隐隐喷着怒火。
“怕我跑了不成?”她冷冷一笑,“我既然过要嫁自然不会反悔。”
她冷不丁上前一步,抽出宇文博腰间的宝剑,抵在他的胸前,厉声喝道:
“我只问你,那晚你也在场,我和大哥哥的事情,你最清楚,为什么?为什么?你今日不跟我个明白,我,我就杀了你。”
“请公主杀了微臣。”宇文博的表情很平静。他面如冠玉,穿着白色的窄袖劲装更衬托得英姿勃发,如今他步步逼近,四公主持了剑的双手微微颤抖,不断退后。
“我只求个明白。”她一咬牙,发狠道。
“微臣如果该死,公主一剑刺死微臣即可,‘明白’二字恕微臣给不了公主。”俊朗的面孔上掠过一丝忧伤,淡然如尘。
她心头恍惚,忽然记起,还是三哥哥被禁足的时候,她央求父皇饶了三哥哥的的罪行,父皇微笑不语。她赌气道:
“三哥哥这算犯了什么罪,父皇倒是个明白。”
“世上的事,还是不明白的好。”
“四儿不懂。”
“不懂和不明白都是一样的,四儿就应该不懂,就应该不明白。”
如今,她还是不懂,还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