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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许断桥不以为意,走到一边坐下,“我是以清纯出道的,不和那些千人骑万人跨的风尘女子。”
闲饮一听,不同意了,纠正道:“诶,这话的不对了,都是女子,怎就不能了,就算她是千人骑万人跨,那和你一辈子被同一人千次骑万次跨的也没什么本质区别不是。”
这话得是不错,但是……
算了算了,夫妻房事不能青天白日拿出来公开,虽然她是很想让他知道她不只是被骑的,偶尔她也反攻骑骑人,就如昨晚……
她婬笑了笑,:“采草贼住那里知道吗?”
闲饮点点头:“昨日她趁着夜深对在下下了迷药,但是在下有准备没中毒,所以趁机和她过了几招,她武功不算高却很阴毒,乃江湖上最让人可耻的‘**神功’。”到这里,他停了停,特地指出此‘欲’非彼‘玉’。
许断桥点首了然,倒是第一次听这种功夫。
闲饮继续道:“这功夫本来是叫‘玉女心经’,但之后由于它的练法为世人所不齿,便改了个名字,它之所以让人唾弃,不仅因为练此功需与大量武功高强的男子交、合,更是因为与之交、合的男子一个不慎便会死于非命。所以想到此,在下便想看看她是否还有同党,于是便假意放她离开,实际却跟踪在她身后,直到她进了大孟国的皇宫。”
呵,皇宫?许断桥闻言倒抽一口气,这是什么罪犯,敢躲在皇宫里,果然最危险地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会查人查到宫中去。
她问:“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闲饮一副你知我知的表情。
许娘子撇撇嘴:“好嘛,去找孟子帮忙,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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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过四五天,辰灏然终于敲定了堂主的最后人选,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此人是前堂主的书童,叫沛寒,简单的就是一个跟班,两人是竹马竹马(一男一女是青梅竹马),从一起长大,一起学习,所以就学识方面,沛寒的并不前堂主差,只是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做人不能太出风头,因此一直掩饰自己,直到这件事情的发生,才逐渐显露出个人的才华。
辰灏然,此人能力明显更高于前堂主,但却这么多年一直屈居身后辅佐他人,明他看中朋友情谊,这次提他为堂主,若能查出杀人凶手,那么,之后的忠心就不用担心了。
听完这番话,许断桥心里打了个嘀咕,觉得资本家果然月复黑,想尽办法地榨取劳动人民的剩余价值。
选堂主的事情完毕,这次来锦都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一半。
(哎,孟子舆同学终于要出场了,当初是想他是男配,现在也确实是男配,但是戏份怎么就这么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