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慕轩动作温柔将冉苏抱回了家,上了楼,轻轻放在浅紫色大床上,他缱倦幽深的眸光扫了一眼冉苏白女敕细腻肌肤上因为跌倒在地上而被擦破流着鲜血的膝盖。
紧紧抿着蔷薇色唇瓣,幽深似寒潭的琥珀色眸中隐过一抹心疼,他转身,一言不发,然后下楼。
门被轻轻关上,低垂着脑袋的冉苏,这才缓缓将头抬起,眸光闪了闪,侧身,打开床边白色小柜子,拿出一盒女士香烟和打火机。
动作熟练抽出一根细长MORE香烟,白玉素指尖夹着,打开打火机,口中慢慢呼出淡白色烟雾,烟雾袅绕,空气中渐渐染上一丝香烟味。
微微眯着清凉如水的凤眸,心中一阵翻滚的恨意这也稍稍平息,冉苏极为享受这一刻吞云吐雾的感觉,只是,陆慕轩却突然走了进来。
门再次被推开,他手上多了一个白色医药箱。
握在冰冷铁制的把手上,陆慕轩修长圆润的指尖微微一紧,随后若无其事走上前来,抿着弧形完美的薄唇,只是眉间却悄然紧皱。
依旧沉默着,他将医药箱放在床边上,弯子,蹲在她面前,拿出酒精、棉球、一系列清理伤口的物品,细细帮她打理着腿上的伤。
当白色棉球沾上冰凉辛辣的酒精擦在她破皮的膝盖上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在白女敕的膝盖上向四周传来。
冉苏抑制不住的轻嘤一声,身躯僵硬着,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上绯色唇瓣,悄然间,素指尖香烟已经被掐灭,低眸,睁着一双水女敕清澈中透着晶莹的凤眸望着蹲在她面前的陆慕轩。
陆慕轩抬眸,看见的便是冉苏这样的模样,她眸光似沁着一潭秋水,氤氲生辉,因为疼痛,她粉颊有些绚红,但却忍着,咬着鲜艳的娇唇,表情有些委屈,又有些娇憨。
心中建筑的高墙瞬间倒塌,陆慕轩心中苦笑一声,他微微扬起唇角,清润的嗓音充满磁性,眸光清歌潋滟。
轻和着声音问道:“疼吗?吹吹就不疼了!”
说着,他薄唇微微上前,对着伤口那处,轻轻吹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破皮的一处,冉苏忍不住的身躯一僵,只觉得一阵酥麻透入四肢百骸。
可是酥麻很快便被舒服隐盖下去,之前还痛辣的伤口处被轩舅舅轻轻吹着,似乎不怎么疼了,冉苏微微眯着氤氲的眸子。
小时候,她就这样,跌倒了摔伤了,他替她清理伤口,她从不哭着叫疼,只会吐着还稚女敕的声音,水灵灵的俏目中氤氲发光,糯糯唤道:“轩舅舅,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冉苏低垂着凤眸,静静望着屈尊降贵蹲在她面前的男人,眸光波光流转,唇角微微弯起,没有了爱情,没有了亲情,可她还有轩舅舅。
这个男人二十年来如一日对她悉心呵护宠爱,会在她受伤时第一个出来保护她,会在她失落时第一个出来安慰她,甚至于,她还十三岁,第一次来例假时也是他红着脸教她怎么做!
……
将一切打理妥当,陆慕轩缓缓站起身来,眸光幽深柔和,一阵阵莫名的暖意充斥满了整个心头,她想:也许上天是公平的,让她在最美好的年华里失去了太多了,可却让这个温润如玉,皎洁明月的男人一直陪伴着她。
浅浅吸了一口气,清凉如水的眸光一暖,手不受控制的伸了出来,冉苏坐在床上,洁白的素手往陆慕轩那精壮的腰间环了去,淡雅白女敕的脸颊轻轻靠在他腰间。
陆慕轩明显的颤动了一下,低垂着视线望着靠在他腰上的小女人,眸光明亮皎皎:“不要动,一下子就好!”冉苏唇角微动,清淡柔和道。
眉宇漾着腻人的宠溺,陆慕轩心中忽然感觉一阵柔软,伸出修长白玉的手指,一手将冉苏拥人怀中,收紧了手臂,一手轻轻抚模着她柔顺乌黑的发丝。
从鼻翼间发出的声音性感而富有磁性:“嗯!”
唇角轻勾着,冉苏任由他温柔抚模着她清亮发丝,乖巧在他怀中窝着。
这一刻,温馨甜蜜,岁月静好!
半响,冉苏清冽微凉的声音传来:“轩舅舅,冉慈要结婚了,我们要送什么去?”
陆慕轩闻言,白玉指尖一顿,眸光中快速隐过一道暗光,视线落在相框中冉苏明媚璀璨的笑容上,性感薄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唇角微扬,淡淡笑道:“送什么都行!”话语中有着无限的包容。
“那我们就将那些证据送去好吗?”冉苏咬着唇瓣,轻轻问道。
“好!”缓缓低下头,望着一脸恬静淡然的冉苏,修长白玉的指尖刷过那洁白高雅的容颜,轻轻将她垂落在她额前的发丝拂了拂。
脸上温热的触感划过,冉苏有些依恋靠在他腰间,不知道怎么的,心底有些患得患失,这样俊美如神坻的男人现在是只对她一人温柔,只对她一人展露笑颜。
可要他有自己喜欢的女人呢?
对于她们这些出生豪门世家的孩子,哪个男人没玩过几个女人?轩舅舅今年三十四了,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好男人,三十四了却重来也没和女人传过绯闻,一向都是洁身自好。
这和他一向的习惯有关系,轩舅舅有洁癖,讨厌女人的接触。
记忆犹新的一次宴会上,一位名门千金若有若无的勾引他,轩舅舅当场便毫不留情说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和你上酒店开房的!”
想来往事来,冉苏有些好笑,美丽如水的秋瞳里带着几分盈盈光彩,吸了一口气,冉苏才从轩舅舅怀中退出,清淡的视线往上一扫,便落入一双柔情似水的琥珀色眼眸中。
在轩舅舅那双意味深长而又温柔的眸光注视下,冉苏心跳很没出息的便加快,洁白素雅的儒雅更是赛比天上晚霞,抿着绯色唇瓣,视线乱瞥着,就是不敢在对上那双幽深似寒谭的眼眸。
她低垂着小脑袋,美丽乌黑及腰长发缓缓倾斜搭在耳垂两边,像一条美丽柔软的黑色丝绸,释放着淡淡的光泽,一向高雅清淡的小脸上嫣红赛雪。
抿着玫瑰色唇瓣,双眸含着氤氲晶莹的模样更是让她看上去绝美似妖,渐渐地,陆慕轩深邃含着的高远双眸变得幽深低暗,双眸中仿佛有着星星点点的小火苗在急促燃烧!
周边气压好像在悄然变化着,一股暧昧温馨的气息在两人身边缱倦流转,就在冉苏洁白高雅的素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时,童童那稚女敕可爱的童音突然响起,硬生生打破两人浪漫温馨气氛。
“妈咪……妈咪……!”童童急急呼唤着,一进来,看见冉苏坐在床上,星眸顿时一亮,就扑上柔软的大床上,直接楼上冉苏纤细的雪脖。
“嘶……”倒抽一声冷气,冉苏一手搂住童童飞奔上床的女乃香身躯,一手绞着床上的被子,刚刚才抹上药的膝盖一弯曲蹭在床单上,另她脸色更加苍白上一分。
“妈咪,怎么啦?”搂着冉苏纤细的脖子,童童稍稍平复了因为奔跑而急促的呼吸,粉女敕的脸颊上还有些热红,皱着稚女敕的眉宇,他甜甜的嗓子不解问道。
冉苏低眸,微微一笑,高雅的脸上绽放一抹清新雅致笑容,还来不及说话,轩舅舅清隽的俊颜就黑沉似水,一把抓住童童后领将他从床上拉了下来。
低沉的嗓音随之而来:“混小子,给我下来!”
将童童拉下来放在地上,他双眸怒瞪了一眼童童,深刻的眉宇微皱,上前紧张询问着:“疼不疼?”
刚刚只是因为童童突然上来,膝盖压在床上,被蹭的有些疼,现在缓缓也没事了,可是看见轩舅舅这样小心的模样,她心中也不由得温暖,扯了扯唇角,轻盈浅笑:“没事!”
清凉的眸光转动,落在墙角边嘟着粉女敕唇瓣的童童,招了招手,冉苏唇角含着柔和弧度,淡笑:“过来,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回家就这么着急?”
在床上,冉苏双脚换了个姿势坐着,童童瞥着唇瓣,怯怯的视线扫了一眼陆慕轩,刚才舅爷爷生气的样子好吓人。
俊朗的脸庞上神情稍稍缓了缓,陆慕轩抿着蔷薇色唇瓣,将清润的目光落于别处,眉宇间染上一抹郁结,下次一定要记得把门关紧,不然又被某人打扰了!
童童上前,望着冉苏破皮的雪白膝盖,皱着清秀的眉宇,糯糯问道:“妈咪疼吗?童童帮妈咪吹吹就不疼了!”
说着,童童趴在床上,嘟着粉女敕的唇瓣,轻轻在冉苏伤口处吹着,一阵清凉的风染在火辣辣的伤口处,确实舒服了许多,冉苏微微一笑,这个孩子就是这样体贴人。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冉苏将背上背的小书包卸下来,唇角微扬着,精致绝美的脸庞上绽放着温柔光芒。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他这么着急,连回家了书包都来不及卸下来。
咬了咬粉女敕的唇瓣,童童明亮的星眸眨了眨,唇角咧开一朵灿烂的花朵:“老师说明天要开家长会!”
冉苏微微一怔,双眸中流光闪烁,唇角扬了扬,点头,淡淡道:“好,明天妈咪陪你去!”
陆慕轩视线扫了一眼冉苏的腿,幽幽道:“明天,我陪你们去!”
童童快速转头,看了陆慕轩一眼,咬着粉女敕唇瓣,璀璨的星眸中隐过一丝不解?舅爷爷去干嘛?
冉苏闻言,也转眸,清凉的眸中闪着幽光,在两人的注视下,陆慕轩唇角微弯,嗓音温润缱倦,“你确定明天可以应付的了?”
冉苏一顿,随即明了,她的腿刚受伤,明个要是一个人带着童童去参加家长会确实不妥,微眯着如水的凤眸,冉苏唇角愉快扬起,清浅笑道:“好,明天我和轩舅舅去参加好不好?”
在舅爷爷在幽深略带深意眼神施压下,童童不由得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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