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终于出去了,烈火帮主松了口气,看女主喜滋滋的样子,他不由心里暗自佩服,这个段篱真有一套,可以把女主弄的服服帖帖的!他要是再年轻个几十岁,多好啊!那么美丽的女人!跟她妈妈一个样!全日本最娇艳的花朵!可惜啊!岁月不饶人!
“段先生!”他轻叩着门,悄声喊着。
“进来,门没锁。”段篱慵懒的声音里包含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烈火帮主蹑手蹑脚的进去了,贼头贼脑的样子令段篱汗颜。
“香出去了,一时半会回不了,有事吗帮主?”段篱冷哼着,趴在床上,好难受,刚才被香尘弄的快要爆掉了,他还没得到满足!都是这个该死的烈火帮主的错!
“段少主,这是上好的刀伤药,祖传的,你用下。”烈火帮主讪笑着,从怀里模出一瓶子药酒来。
“得了吧。”段篱冷哼着,想做起来,发觉自己刚被香尘月兑的精光……他只能那样趴在床上。
“段先生,情势所逼啊!”烈火帮主笑着。
“有话就说。”他没功夫跟这老狐狸磨蹭,他要养足了精神,晚上好好收拾下那个小女人。刚受的折磨他要加倍讨回来。
“咱们那笔生意!我有信了,一大笔货,不知道段……”
段篱抬起头,冷眼看着他:“帮主……现在不是当时的行情了!我已经联系好新的卖家,人家的价钱可是比你低,再说,与你做生意,只怕人财两失!”
烈火帮主不慌不忙的笑着:“大家还不熟悉,只是想熟悉之后再慢慢来,段少主,做生意都要防范点,不是吗,尤其是捞偏门的,走错一步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那你就这样防范是吗?我又如何能相信你呢?”段篱冷冷的说着。
烈火帮主胸有成竹,笑着说:“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们以最低的价格给段少主最好的货物。”
“真的吗?我考虑下吧,我可不想到时候我的女人,被你们逼着杀了我。”他扫视着烈火帮主。淡淡的说着。
“这是不可能的,女主那里舍得你?我们有共同的利益,请你放心,是共同的利益。”
段篱点了点头:“我考虑下吧。”鱼上钩了,现在却不是扯线的时候。
“那你,多休息吧。”烈火帮主知道现在不是他能左右时局的时候,决定权在段篱手里。刚刚如果不是女主让他执鞭,而他正好可以做个顺水人情,不是落井下石,也许情况会不同。
烈火帮主退了出去,柳香尘却从窗外爬了进来。
“啊!想不到你谈生意好厉害的。”她笑嘻嘻的说着:“怎么会着了東植树的道,让他吃的死死的?”
“还不是因为你。”他嘟哝着,吃力的爬起来,坐在床边。“香,你会跟我走吗?”
“嗯哼!这要看你的表现哦!”她淡笑着。
“你答应过我的,跟我走。”段篱白了她一眼,女人就是喜欢改变主意!他到底怎样才能让她真的答应跟他走?
这个呆子,还这么傻,她简直无语了。她已经答应过一千次了,他还问什么?
“烈火帮可以处理掉了,歌家呢?歌家怎么办?”
“怎么办?”她故意瞪大了眼,忧虑重重地重复他的话:“好为难啊!怎么办呢?”
“你最好跟我走,不然绑也把你绑回去。”
“诶?”见着段篱头一次抓狂的模样,她有些偷笑,暗自得意着。
段篱默默无语的看着她,他已经下了决定,到时候她要是不走,绑也要绑回去,这里太危险了,她,不适合做一位女主,她只能在他的庇护下任性!
段篱迟迟不肯答应交易,烈火帮主不懂段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已经拖不起了,时间意味着金钱,他不想再浪费时间,他的货都是靠借了高利贷换来的,利息如同滚雪球一般压着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帮主我们不能在等了,我看段先生不会要我们的货,他每天陪着女主疯都来不及,哪有功夫跟我交易啊。”一个干部小心翼翼的建议着:“不如我们在找买家。”
“再找一个?谁能吞下这么大笔的货物?”烈火帮主有些心烦,他忽视了一个细节,这段时间,他太在意这次交易,反而忽视了女主的动向。难道这是段篱布的局?故意让他加大了货物的投入,而拖着不肯交易,让他铤而走险?段篱好渔翁得利?
“昨天要账的已经要到堂口了,再这么下去,只怕我们拖不起啊!我已近早就联系其他的买家了,便宜点,也能有些利润。”干部好心的劝解着。
“怕什么,我烈火帮这么大,拖个几天还不行?”烈火帮主冷哼着,他不信段篱会放弃与他交易,只是段篱想压低价钱而已!他要沉住气,一定要拉段篱下水。
一个手下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
“出什么事了,天塌了还有我!”烈火帮主气的直哼哼。
“刚在飞机场看见夫人,夫人走了!”那手下气喘吁吁的说着,小心的躲在安全距离之外,生怕帮主恼怒了,拿他撒气。
“走了?又去哪里旅游了?太不像话了,也不说声!”烈火帮主气闷的说着。
“只怕不是旅游那么简单。”干部叹息着:“帮主还是去检查下夫人的行李,和现金吧,保险柜……”
烈火帮主瞪大了眼,嘴里嚷嚷着:“什么意思!不过是出去玩,又不是第一次。”他却心里发虚,走向密室、
不一会儿,他脸色灰白的走了出来:“联系新买家,那个贱人,一定要抓回来!一定把那个贱人抓回来!”
几个手下会心的一笑,按耐住欢愉的表情,故作沉痛的说着:“是!”
他们要去报告给段先生,他们就要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