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敢看,双颊烧起来一般,让她感到口干舌燥!他还是这样的令人感到窒息!他总是毫不掩藏他的魅力与杀伤力,根本不在乎旁人会为他忍住呼吸!
“小女仆,服侍我,你很快乐吗?”東植树笑着,俯下头,亲吻着她干涩的唇瓣。她紧绷的身体和唇,都在告诉他一件事,她不想要!
“强迫自己接受我?你不是心甘情愿的?”東植树凑在她的耳边轻叹着:“小女仆,我不喜欢强迫人,明白吗?”
白神爱摇着头,见他要离去,挽住他的脖子:“植树……不,少爷,没有,我只是有点紧张……”
“紧张?那等你不紧张的时候再来。”
“少爷,我……我冷……”白神爱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他的体温很高,很热,足以温暖她的身体和心!
“冷?你当我是什么?“東植树淡漠的笑着,很想拂去那双小手,但压着她的感觉如此美好,他似乎记起几年前,他总是这么压着她睡。
“不是,少爷……我……”
“好了,闭嘴,你服侍我,就该听我的,二十四小时都不准你离开明白吗?”柳香尘给他一个难题,那他就用这个难题来告诉柳香尘,他東植树不会背弃婚约!
想把背弃婚约的罪责推他头上,和段篱快活!也要看他東植树答应不答应!
“明白了,少爷。”
“现在,睡觉。”
趴在他的怀里,她一直无法睡去,她是个成熟的女人了,为何植树不要他?只是让她睡在这里?抱着她,却不亲吻她,不占有她?
难道是因为身材不好?还是……他不爱她了!
低落的心情,让她无法言语,她有些想哭,却哭不出来,只是看着窗外的月,她想要他,却怕给他身体,所以在他接近时,紧绷了身体。
他离开了,不碰她了,她又感觉失望?她不明白自己为何有这种心情?还是女人的心态在作怪吗?犹豫不决,总以为自己就该被人捧在手心?被人呵护,被人爱?
白神爱深呼吸着,紧紧搂着他的腰,见他没有被惊醒,她索性将一只腿搁在他的身上,她要霸占他整个人!
耳畔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東植树睁开了眼,看着她的睡脸,为什么美丽的女人都是有毒的呢?他不明白……
“植树!東植树!”東雄夫特有的大嗓门响彻整间卧室,東植树睡眼朦胧的看着東雄夫:“老头,说过多少次,不要闯进来。我要是绝后了,你别后悔。”
東植树大大咧咧的站了起来,光着身子,昨夜抱着白神爱,一身的臭
汗。
白神爱吓得紧抓着被子,看着東植树,她衣衫很整齐,除了那件小围裙!其他都完好无损的在她身上!
“妖女,妖女!”東雄夫气的两眼冒火!恨不得学会以眼杀人。掐死这个女人!这个该死的小妖女,祸害了一次,東氏没死掉,又卷土重来不成?非要让東氏毁在她手里就好?
“老爷……”白神爱看着東雄夫,小心的下了床,睁着一张水汪汪的大眼看着他,她不是故意的,她没地方睡啊!而且她没做什么。
柳香尘不怀好意的笑着,模着鼻子走进了東植树的房内:“玩什么呢!一大早上的!女仆和少爷,还是女仆和老爷?”
東植树瞪了柳香尘一眼,转身进了浴室,東雄夫满脸通红!
“一个妖精还不够,找一堆妖精来气我!東植树,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我死了,你也不用背着弑父的骂名。“
柳香尘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拜托你,伯父!你死了,很多女人会很寂寞的!你还是好好保重身体,给那些女人幸福吧。”
東雄夫老脸通红,气呼呼的看着柳香尘,真是个该死的小女人!却是该死的可爱!
白神爱脸红耳赤的看着柳香尘,她就好像是被捉奸在床的女仆,偷吃完,被少爷扔在这里,受少女乃女乃的责难。孤苦无依……公平吗?
“干嘛还不走?今天很多事?”東植树仍旧围着浴巾,他刚沐浴过,看了一眼柳香尘:“怎么?吃醋了?”
“醋呢,我到没有吃!我只是在想,東少爷何时喜欢上干煸小菜了!我记得東少爷喜欢的都是生猛类型的哦!”柳香尘笑着,瞧了一眼東植树的浴巾:“哦哦!支帐篷了!小女佣,去帮忙吧!”
“滚出去!”東植树快要抓狂了,看着一边老神在在的東雄夫,头皮发麻:“老头子,你又想说什么?”
“一天在于晨,运动还是要节制一些。”東雄夫冷然的背手走出房间。
東植树狠狠的拉下了浴巾,光着健硕的身体,走向衣厨。
白神爱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好,红着脸,手足无措的不知该吧眼睛放在那里:“少爷,我出去了……”
“站住,伺候我!呆头呆脑的样子……”很可爱!不知为何欺负她,让東植树心里升起一丝快意!
男人都是有劣根的吧!東植树摇着头,见她弯着腰不知做什么,伸手拉开了衣柜门!
“额……少爷,内裤……”
“滚开!我自己穿!”東植树酷脸微赤!看着白神爱可怜兮兮的捧着自己的内衣,不由口干舌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