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是橘黄色的主调,昏暗而暧昧,床上的两具年轻身体正激烈纠缠着,男人的低吼,女人的申吟,交织成亘古的旋律。
伴随着彼此舒适的一声叹息,男人很快从床上翻下,随手拿过衣架上的睡袍披上,冷硬的脸部线条掩在迷蒙的光线下,看不清表情。
低哑的嗓音,只是淡淡地吐了句:
“埋了。”
很快就有两个彪形大汉推门进来,对着一室的旖旎风光熟若无睹,动作麻利地将床上还沉浸在非凡的快感中的女人连人带被一卷,二人一前一后抬着快步离开了房间。
直到门被恭谨地带上,女人才反应过来,连声尖声叫道:
“这是做什么?!你们放我下来!”
只是她的挣扎犹如蚍蜉撼树,最终仅是安静地消失在绵长的走廊深处。
房间内的男人微微眯眼,掩下眸内的精光,略一沉吟,缓步走至一面墙边,伸手,也不知按了什么东西,一整面的墙壁突然向两边打开,出现一条漆黑的甬道。
男子扯出一抹嗜血的笑,声音带着几丝兴奋:
“很快……很快我就可以打败你了,宫翎。”
所以,这姑娘这望天的姿态已经保持了不下半个小时了把?
围着围裙怨念十足地跪坐在茶几前包着粽子的齐小兜,每隔几分钟就偷眼打量着从菜市场回来后就一直躺在沙发上两眼盯着天花板默不作声的陶七七,合着她是神游太虚还流连忘返了么?
“小兜子……”
终于,陶家姑娘开口说话了,但却是极虚弱的语气,听上去就跟经历了一场辛酸血泪的劫难。
齐小兜一个激灵吓得够呛,连忙放下手上的箬叶,狗腿地扑在沙发边,仰天泪垂:
“师父主人,你这是怎么了?可别吓我啊,好歹……得先和我见过女乃女乃……”
伸手,一个爆栗响当当地砸在这只的脑袋上,陶七七嘴角抽搐了好一会儿,才清清嗓子道:
“你丫特么的就一直没发现老娘流鼻血了么?!”
一室继续无声……
有些想飙泪的冲动了,为什么最近她就觉得自己动不动就虚弱呢,比如刚才在菜市场的晕眩。
作为一个从小学武的姑娘,陶七七的体格无疑是健壮的,虽然光从纤细的身形上看不出几两肉。
突然想起那个陌生的声音来,大眼无力地翻了翻,她果断还是决定宅家里过节,谁规定人家叫她去她就得去的啊?
姑娘她心情好的时候都不见得这么随叫随到,更何况是现在极度郁闷的时候。
于是,放了某只鸽子的某姑娘不会想到,那个叫她去郊外万辰坡的男人在烈日下等了足足三个小时……
“啪——”
手边的滚龙雕饰的扶手应声而断。
“貉蒙大人,需要属下去把那个女人捉来么?”为表忠心,说得义愤填膺。
“呵……在灵珠的震慑下,你要是能近她身子三米内,本座也可以唤你一声‘大人’。”
怒极反笑,貉蒙低压的嗓音,带着显而易觉的恼怒。
(寝室从凌晨停电了,充电费的工作人员放假了。咱现在是在别的姑娘的寝室爬的网……好辛酸……)
作者的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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