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红看到杜羽尘手中拿着的那个有些坚硬的细管时,有些害怕,不痛吗?鬼才相信那人说的鬼话呢!
是不痛,当然那不是扎在他的身上。
原以为只是划破个指头然后挤出些血来就行了,却没想到,却是用淌的。
杜羽尘倒也不避讳,也不管那套男女受援不亲,捉起她的小细腕,直接把袖子撸了上去,也不知道他用着什么手法,只一下,真的只是痛了那么一下,就见着,鲜红而滚烫的血液从细管里流了出来,流到了桌上早就备好的小盅里。
不多一会儿的时间,那小盅重满了,而洪红却感觉一阵的头晕……晕血了。
她的血啊!就这么快的流走了?而他,却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然后拿起那个小盅来走到书房的小角落里,蹲下,对着一株植物,就那般轻松的浇了上去。
她的血啊!还带着她的体温和体香就这么快的没有了?而且还是浇花了?眼看着那鲜红的血顺着茎滚落而下,以着最快的速度没入泥土里,消失不见。她还连半点的反映就没有了?
洪红怔了一下,才口道,“喂,好歹也是我的血,怎么的……”也要悼念一下吧!
可是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见着杜羽尘已经站了起来,走到她的面前,“好了,从今天开始,七七四十九天,都不能断下了,你有这时间还是回去看看吃点什么补补吧!”说着,已经走到一边,不知道按了哪里,刚才来时的地方已经显现。
他这是什么意思啊!用完了直接打发掉?连句最起码安慰的话都没有?洪红心里那个气啊!可是,她现在正晕着呢,怎么的也不好发作。而且,以此事来判断,此人绝对的冷血,她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下去,想着晃着摇摇欲坠的身子站了起来,嘴里轻哼着,慢慢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虽然杜羽尘的步子慢了许多,但是洪红仍然是感觉有些快,刚才的眩晕感觉并没有减轻,反尔暗道里潮湿的空气让她有一种想要吐。但是边走着,她还不忘记负累的把他家袓上都问候了一遍,当然,她忘记了她和他其实现在也算的是一家人了。
回到小屋,杜羽尘终于还是有些良心发现的拭着洪红的脉象,确定了她没事,又不忘嘱咐道:“回去让厨房做点补血的东西,我这里给你几味药草,你可以做几味药膳吃吃,对身体有好处的。”当然,那些都是补血的,毕竟每天都要放血,不补的话,相信他大哥也会很快发现其中的端倪的。
听着这些话,洪红也只是白了他几眼。这事如果杜羽墨问起来她要怎么说啊!她才懒的和他说谎呢!与其那样,还不如像往常一样呢!“多谢你的假好心,不需要。”说完,迈大步往外走去。想必是头晕的症状好了许多,居然走起来不晃了。
来到外面,洪红大口的吸着空气,好像要把在里面缺失的都补回来,再回头看时,房间的门紧闭,好像刚才自己不是从那里面出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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