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位姑娘有点发热没事,可是这伤得好好的养着。老夫需要看看伤口好对症下药。”老大夫走到陈御辰面前深鞠一躬,然后走到了宝宝面前。
“大夫,你先回吧!我会给她擦药的。”陈御辰如是说着,老大夫也不敢勉强提着箱子缓缓的走了出去。
陈御辰走到床边看着那个因生病而脸色酡红的小人儿,她长得并不美却比众人所说的倾国倾城的晟炀公主更为吸引他。他不知道为什么当大夫说要查看她的伤口时他从心里不愿意别人看到她的身体。
难道她真的是他的娘子吗?陈御辰将宝宝的衣裳轻轻褪下,看着那微露的春光,陈御辰脸上有点羞赧,但还是继续月兑着。
看着那露出的月白荷兜衣还有那微微起伏的胸口,让陈御辰呼吸有点急促,想转过头眼睛却不听使唤。可当他看着那雪白的肌肤上那狰狞的鞭痕时眼中顿时迸发出一阵愤怒。
只见白皙的背上,从颈椎到尾脊一条鞭伤红得发紫,还有些地方因为处理不当已经化脓了。陈御辰轻轻捻起一团乳白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因为疼痛宝宝的眉头紧皱,额上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辰哥哥,辰哥哥。”宝宝不停的呓语,却让陈御辰心中一颤,连手中的动作也有一瞬的停滞。陈御辰用手帕轻轻的擦去宝宝额上的汗滴,看着那张痛苦的小脸陈御辰眼中闪过一丝暗光。
温柔的给宝宝盖好被子,陈御辰脸色阴翳的走向了书房。“王爷。”管家颤抖的跪在地上,头扣在地上,额上的汗珠滴落在地板上。
“你可知我找你来所谓何事?”陈御辰端坐椅上,提笔在写着什么似乎什么也不在意却又似乎什么都尽在手中。
“奴才不知。”管家颤声说道。“哦、、,不知。我也不知在我府中居然还有人有这样的权力居然还能扒别人的皮。我还真没见过扒皮要不今日你为我演示一番。”陈御辰淡淡的说道,只是那其中的含义却让管家心惊不已。
这几年府中因为不听话而被扒皮的奴才丫头不在少数王爷从不会过问今日为何对这件事如此关心,这想到近几年的所作所为让管家不由得冒冷汗。
“王爷说笑了,府中哪有人敢扒别人的皮啊,那些都是有心人胡诌的想要污蔑奴才,王爷明察啊!”管家大声嚎哭,好似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哦、、、,你不信?”“不信。”管家摇了摇头,打死他也不能认。“本王原本也不信,可是侍卫们却在府中发现了好几具无皮干尸,这又怎么说呢?”陈御辰已经放下了手中的笔,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
“可能,可能是府中进了贼人将他们杀害了。这些贼子真是丧尽天良,猪狗,猪狗不如。”管家身体在陈御辰说出发现干尸时狠狠地一颤。
“哦、、,我们府中的守卫这么松懈啊?看不出我们管家还这么有正义感,我真是看走眼了!”陈御辰还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模样让人模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应该是,是贼人太大胆了吧!”“呵呵,贼人太大胆?猪狗不如?”陈御辰笑得越发的灿烂,管家却看得发毛。
“来人将小雨带上来。”陈御辰一扫袖子坐回了椅子上,指尖不停的点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管家跪在地上,心上的弦绷得紧紧的,书房里一片寂静只剩下管家略粗的呼吸声。
“王爷。”过了一盏茶功夫,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敬意却毫不卑微。清秀稚女敕的脸上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
“小雨啊,管家说我们府中的守卫太过松懈让贼人进来将丫鬟奴仆们被扒了皮,你说是这样吗?”陈御辰看了一眼刚进来的小羽说道。
“王爷,咱们王府是进歹人了!”小羽恭敬的说道,脸上的表情未变。“哦、、、,歹人啊!”陈御辰稍微上扬的调子竟让地上的管家猛的一颤。
“这事管家比小的清楚,这歹人啊,还得管家、、、、。”“你别污蔑我。”管家激动的大吼道。“王爷你可别听他胡说啊!”管家使劲的磕着头,连额上也磕出了血珠。
“管家为何这么激动,我还没说完呢!还得管家好好管管。”小羽淡淡的说道,陈御辰深深的看了管家一眼。
“哦,是奴才激动了。”管家又恢复了镇定,低眉顺眼又恢复了那个和顺的管家。“小羽,这话怎么说?”
“听说昨日就有人当着管家的面行凶,可管家的做法我实在不能认同。”“哦、、,这话怎么说?”陈御辰好奇的问道,只是是否真的好奇那就得另讲。
“听说昨日公主近侍云姑娘说要扒了一个家丁的皮,我们的大管家站在旁边助威呢!我就不知道管家大人这是用的什么战术啊?”小羽略带讽刺的说道。
“我看我们管家用的是两边倒战术,高明啊!”陈御辰转着手上的扳指,这些年他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哦,原来我们管家这么英明啊!”小羽与陈御辰一唱一和让管家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来人将管家给我拉出去,既然他这么喜欢扒别人的皮,那么他也一定喜欢被扒皮啰!”
陈御辰脸色一下子暗沉下来,将手中的茶盏狠狠的掷在地上。他一直没管他是念在这些年他也为王府做了许多贡献再说他也没这么精力来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只是看到她受伤心中的愤怒无法发泄才会来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