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碧倩心一时之间还没有回过神来,愣了一下。待看到春兰满脸的笑意,带着一丝的异样,突然明白了,脸也在瞬间彤红了起来。该死,她怎么忘记了,昨晚上东方夜月留宿在她的房间里,对于她来说会意味着什么?
偏偏她又无法解释,不然更象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罢了,其实早在东方夜月赶走丽王妃那刻起,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就都已知晓总有一天会发生这种事情,不然不会连殷王妃都过来与她结识。
碧倩心本是不拘小节之人,想明白了,也就不去在意,反是柔美地笑笑,别人怎么认为她并不重要,只要她还是她自己就可以了。
“王爷临走之时嘱我们替王妃准备行李,王爷要带王妃走呢!”春兰笑得更加灿烂,从来没有哪屋的主子,会如此得到王爷的眷宠,所以她这王妃王妃地也越叫越顺口。
“春兰,王妃可不是你随意叫的……在没有正式的礼仪之前,你这么叫会带来麻烦的……”碧倩心拢了笑意,正色道。祸从口出,她没有办法禁锢别人的思想,但是,却不能让她身边的人因为得意忘形而留下麻烦。
“哦……”春兰点头应了,经碧倩心点醒,也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不敢再乱称呼。
碧倩心心中微叹一口气,四婢如此可人,善解人意,她还真不舍得与她们分离,因为今日一别,或许,就是永别……
碧倩心临走之时,不忘记通过夏雪去给苏云传信。夏雪正愁没有机会去接近苏云,闻言之后,兴奋地一溜烟就没人影了。
虽然她不能直接与苏云碰面,但是她相信苏云一定会一路跟过来,只要一找到合适的机会,自会与她联络。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十分信任苏云,尽管她已经有十年没有见到他了。这十年之中,任何事情可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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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随东方夜月的大军行走,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她现在只是主帅东方夜月一个随军小厮,按例不得骑马。所以仅凭着她一双纤细的双腿,顶着冬日沉重的盔甲与战靴,还要鞍前马后的跟着东方夜月跑,实在是苦不堪言。
从前她做父亲的谋士军师之时,虽也女扮男装,但是不用穿着这些军袍,也不用把自己弄成个兵士样子,哪会有现在这么痛苦?
只一天下来,她柔女敕的双肩就被压出几道深深浅浅的红痕,脚掌被坚硬的皮靴磨破了,走起路来针扎般的疼痛,她却不敢吭一声,只怕东方夜月发现了,会把她送回霍都城。
她必须跟着东方夜月去风岑城!
她想知道,那个西厥太子彦承东是怎么破了风岑城的?只要到了风岑城,她就可以有机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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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所以,她必须忍受现在一切的痛苦。这点并不算是什么,刚入齐王府为奴之时,再苦再痛她都经历过……
不过,第一天晚上,在东方夜月的帅帐中,当她想月兑下沉重的盔甲之时,她却发现有些事情,她已经无法瞒过东方夜月的眼眸。
虽然东方夜月也时时刻刻地在关注着碧倩心的情况,担心着她,但是,却怎么也没有料到,当晚两人单独处在帅帐之中时,碧倩心只是静静地坐在帅帐角落里,一动不动,低垂着双眼,似是在想着心事。
“倩儿,把盔甲月兑了,上塌去睡了,不早了,明日还要行军!”东方夜月说了二遍,怎奈碧倩心还是一动不动,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大步走至碧倩心的面前,单脚跪地,抬起她疲惫的下额,双眸怔怔地凝视着她。
“哦!”碧倩心这时才恍过神来,想从毛毡上爬起来,却是使了几次力都失败了,结果反而倒在了东方夜月的怀中。
东方夜月双眉紧蹙,愤怒与心疼同时从心底里燃起,这把火很快烧得他疯了。
“既然已经受了伤,为什么还要死撑着?为什么不告诉我?”东方夜月忍不住怒斥道,剑目圆瞪。
该死!他一直被她的假象迷惑了,没有想到她现在竟然连月兑去盔甲的力气也没有了。
东主夜月毫不客气地动手,把加在碧倩心身上沉重的盔甲月兑去,耳中还传来碧倩心微弱的声音:“我没事,我自己来……”
被东方夜月狠狠地瞪了一眼,碧倩心这才老老实实地躺在他的怀中,任由他动作。
把碧倩心抱上软塌,东方夜月心中一动,伸手抓住碧倩心的脚踝,毫不犹豫地褪去她的靴子。
“不要!”盔甲一去,碧倩心的力气似是恢复了不少,连忙缩脚,但是脚踝被东方夜月紧紧地拽着,让她丝毫动弹不得。不过,这种动作实在太有失大雅,即便两人之间已经很亲昵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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