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心儿,不早了,快去去歇息吧,记住爹给你说过的话,天下女人都是趋炎附势之流,等你真正拥有权势的时候,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南宫傲已经看出南宫竹心有了些些微的抗拒,他不想再逼他了,毕竟,他行动不方便,还有很多用得到他的地方!
“嗯,爹你也早些歇息,孩儿还会继续努力寻找天下名医,让你早日恢复行动自由!”
能让爹再度寻回健康,去做他想做的事,是南宫竹心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傻孩子,别再为爹费心了,你看爹的脚,这么些年不动,早已经萎缩了,就算神仙下凡,也难以救治了!”
南宫傲摇头,相对于南宫竹心的善心,他眼里终于泛出一丝慈爱,撩开盖在脚上的被褥,暴露在外的双腿,已经骨瘦如柴,不小心碰触一下,似乎都能听到声声脆响……
南宫竹心难过的移开眼,不敢直视!
“心儿,别难过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独步风云都已经入土那么多年,爹虽然日夜受痛楚煎熬,生不如死,可还坚持苟活到如今,为了什么?心儿,爹还不是为了你啊!只是,爹老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我儿为我南宫家夺回所有的那一天!”
南宫傲叹气,萎靡的眼角却落在南宫竹心身上,观看着他的反应,在他的世界里,除了权和势,还有什么是他不能拿来利用的东西?
“爹,你放心吧,孩儿以后不会再沉溺男女私情了,孩儿定会让爹的有生之年,看到孩儿血洗独步王朝的那一天……”
南宫竹心眼中闪过一抹仇恨,独步家欠下的,他定要让他们双倍偿还!
“好,好,这才不愧是我的好孩儿!”南宫傲点头,欣慰的笑,片刻,忽然像想起了什么般开口:“对了心儿,那个孽女你处理掉没有?”
“孩儿……还正在处理!”南宫
竹心有些躲闪南宫傲追究的目光,他有些不懂,那个女子,都已经痴傻了,对他们不会再有任何的威胁,难道真的还要赶尽杀绝吗?
南宫傲觉察出了南宫竹心的逃避,冷眉一皱,尽量语露平和:“心儿,成大事者,不能妇人之仁,爹不再逼你,你已经长大了,爹相信你,定能处理好这些事情!”
“爹,你放心吧,孩儿会尽早解决掉那个麻烦的!”哎,杀了就杀了吧,只要爹觉得放心,安心!
“好了,爹也累了,你先回去吧,柔儿怕是已经在房间等你了!”南宫傲抚模着南宫竹心的头,那神情,像足了一个慈父!
“爹,你歇息!”
南宫竹心服侍南宫傲平躺在床上,替他盖好身上的被褥,转身离开!
如果他猛然回头,他定会发现,床上老头盯着他背影时眼中的那抹凌厉,完全不像一个被困于地窖中十余年的垂死老人!
天,已大亮,太阳透过窗上的竹帘子,缕缕投进内堂!
梅淡儿在床上,舒适的伸了个大懒腰,昨晚,着实睡得太香了,穿越过后,有史以来的香……
“淡儿,你醒了,门外有个丫鬟,等了你好久了!”红金金趴在床沿,开口!
“嗯?丫鬟?等我干什么啊?”没事又守着她睡觉?不会吧……
梅淡儿迷蒙的下床来,开门!
“淡儿道姑,你可醒了,王爷他们在大堂等后您多时了!”
小悠苦着脸开口,她都来回折腾好几趟了,梅淡儿始终房门紧闭,她不敢擅自敲门,回禀王爷,王爷只面无表情的说了一个等字,她就更不敢打扰她休息了,门外候着一段时间,又去大厅禀告一回,然后又折回来候着,终于,等到她睡足起身了!
“等我?等我干什么啊?”梅淡儿莫名其妙的,不会是独步寒那厮反悔想要秋后算账吧?
“金儿,我们走!”回头叫上红金金一块,如果真出了事,也好有个垫背的不是?
大厅中,气氛凝重!
一块木质的牌子,被甩在大厅中间,上面的字眼虽然有些模糊,但若刻意,还是能看出个究竟来!
王斌跪在大厅中央,瑟瑟发抖!
魅姬夫人坐在堂前椅子上,不停的拿帕子擦拭眼角的泪!
独步寒脸色阴沉,端坐在主椅上闷不吭声!
君梦瑶站在他身后,有些不知所措,更有些不可置信!
直到小悠领着梅淡儿和红金金进来,厅中格局陡然发生巨变!
“你个狠毒的道姑,你这样污蔑我,是想置我于死地吗?”魅姬从椅子上疯狂的扑过来,抓住梅淡儿的衣襟一顿撕扯,活月兑月兑一个泼妇!
吼——红金金怒吼一声!
魅姬吓得一个愣怔,赶紧撒手,又转而哭泣,楚楚可怜:“王爷,你这次定要替魅姬做主啊!”
哦,看这架势,定是昨夜的事东窗事发了,不过梅淡儿才不担心,帮凶有你家王爷那位,她怕什么?她想他,总不至于过河拆桥吧?
“王爷,冤枉啊,小的真是冤枉啊!昨夜这黑心道姑趁小的巡逻之际,装神弄鬼的吓小的,幸得小的机警,道破她的阴谋诡计,谁知,她伙同她府外奸|夫,将小的点穴绑于树下,还硬插|上木板,写上婬|秽之字污蔑小的和魅姬夫人,王爷,王爷,小的和魅姬夫人真的无辜啊……”王斌磕头如捣蒜,痛哭流涕的申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