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才刚走了两步,言清翼脚步就停下来了,视线望向自己的手臂的某处,冰冰凉凉的,再看向景杰,紧闭着双眼,两手死死地揪着自己的衣领,嘴里叽叽咕咕地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有眼角的眼泪还在淌着,该死的还一滴滴地滴在自己胳膊上。
言清翼仰头看了看天花板,努力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沉默了片刻后,又把她给放到了床上,这次,动作温柔多了,还在她头下面枕了个枕头。再重新端起药,琢磨着该怎么为她喝!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的,哪里有轮到他伺候别人的时候。想到这个,心里稍稍郁闷了下。
“女人,你可真打破了我不少底线。”言清翼把药端到景杰面前,花了不少力气,才让她半吐半喝,咽了下去。
搞定后,拨了通前台的电话,
“喂!麻烦请个女服务生上来我这边收拾下,顺便去我车子里,取下一个黑色的旅行包。谢谢!”
一转身,就看到景杰手舞足蹈地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俯,凑到她嘴边听了起来,越听,眉间的褶皱越深,心里越堵得慌。
门铃声让他有点不情愿地抬起了头。开门后,接过对方手里的旅行袋,指了指房间,
“麻烦你清理下我房间,顺便帮那位小姐洗下澡,换个衣服。”
服务生点点头,应了一声后,便进屋开始忙起来。
趁着这空档,言清翼在大厅沙发上坐了下来,视线盯着那黑色旅行袋半秒后,直接扯开拉链,翻起里面的东西来。
身份、护照、工作证、钱包、衣服……
翻了一圈后,拿起身份证,瞅了起来,
“景杰?”看到这名字,两条剑眉不禁上扬。
人不符名,男性化的名字,女人的不能再女人的样子。
中国台湾,嘴角逸出一抹轻笑,世界就是这么小。
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对着那张身份证瞅了许久后,才放下,拿起她的工作证,滕洋集团。
看来能力不错,居然能在滕洋上班,但是,跟他们言氏比起来,当然,滕洋只能算个小角色了。
视线转移到钱包上,犹豫了片刻。还是拿了起来。
才刚一打开,就看到一张笑得很灿烂的容颜。言清翼被那种明朗的笑容给煞到了,身边的女人,哪敢这么放肆地大笑,抿嘴笑已经是极限了,有些甚至还要用手挡着笑,想起来就觉得做作。
但是,她正冲着对方笑的那个男人,让他颇不爽。刚才听她叽叽咕咕地说了一堆,说来说去都是“白佑轩”这个男人的名字,不用猜,也知道就是这个男人了。
有些气闷地把钱包扔在茶几上,言清翼站起身来往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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