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谁的?”他吐了口烟,将烟掐灭,那冰冷的态度好像所问之事与自己无关。
季若兰猛的颤了下,刚刚看到那一桌的菜色便略猜到了一二,她惊的不是他为什么知道,而是他的问话,孩子是谁的?
呵呵,还能是谁的?
这问题真可笑,却也如此可恨,它就像一把刀狠狠的插进她的心头,血流不止。
为什么他会如此认定她有过别的男人,就因为那晚没有落红吗?
那层薄薄的膜早在一次又一次激烈的训练中撕破了,如果就因为这个而怀疑她的贞节,那他未免也太过肤浅,而她就是有口也难辩。
“是我的”季若兰回答的轻而有力,事到如今,她也不隐瞒。
“别跟我玩绕口令”
“我说是你的,你信吗?”她轻笑抬头,凤眼定定的看着他。
“多大了?”他表情没有变化,望着她的眼也是冷冷冰冰的。
“八周了”
席择天没说话,如果真是八周,算算时间是那晚怀上的,又点了根烟,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季若兰有些站不下去,害怕听到他接下来的话,她随时会被他一句话伤的体无完肤。
“你下去吧,以后我没找你,不要私自进入主宅。”
“是”季若兰异讶,他居然没让她打掉孩子,轻轻点头,走了出去,害怕他会反悔脚步有些匆忙。
望着她的背影,将手中烟掐灭,只要她这些日子安安分分,等孩子出生验了DNA,证明孩子是他的,他会给她一个名分。
刚走出主宅一阵寒气吹来,她不禁拉了拉外套,未到十二点门外路灯明亮,泳池上飘浮着几片艳红的枫叶,后山的枫叶越来越红艳了,可惜她可能没机会再来主宅了,无法在最佳的地点欣赏后山的景色了。
走在色彩斑斓的小路,两边的花在夜色下静静的绽放,细白的手拢拢黑发,许久没修剪长了许多,已经可以绑成马尾了,突然想想那句美丽的诗句:松柏同心结,长发为君留。揽发叹花前,长发待君束。
只因他一句话,以后她会留长发,无论最后她与他的结束是否完美。
在季若兰离去后,一条细长的身影从花丛中溜出来,在四周逗留许久,最后爬进主宅的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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