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钟指向十二点,沙发上的娇小的人儿动了动,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干净明亮的黑眸望向墙上的时钟,小脸快皱成了一团。
都十二点了,席哥哥不会又像昨晚一样不回来吧?
这六年来,虽然席哥哥女人一个换一个,可是他从来不在外面过夜,也不会将女人带回家,可是昨晚他……没有回来。
是陪在哪个女人身边吗?
思及,沈曼琪小脸一阵暗淡,低头望向自己玲珑有致的身体,六年前他说她还小,不懂情爱。可是现在呢,她都二十四岁了,是个大姑娘了,连长冶哥哥都夸她越来越漂亮了,可是这一切席哥哥都看不见,外面女人一个换一个,始终看不到她的变化。
“琪琪,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又在为少主等门吗?”冰旋睡眼朦胧的从房间走出来,六年前的假小子,现在已经蜕变成亭亭玉立的美人,一头妩媚的长卷发,一袭及膝的短裙。
“嗯”沈曼琪轻点头,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望眼欲穿。
“这么晚了估计是不回来了,早点休息吧。”冰旋望了沈曼琪一眼,低头清澈的双眼多了丝伤感,见她无动于衷,没再多说什么,走进洗手间将门关上。
冰旋进去后没多久,一道身影厨房的隔壁的休息室走出来,那是小丽,今天轮到她值班。
沈曼琪望了她一眼,没太在意,小丽却迈开脚步来到她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
“小丽,你这是干嘛?”沈曼琪吓了一跳,小丽在这里做了很多年了,对她不算陌生,但及少交流,也算不少熟悉。
“小姐,今天我接到家里的电话,我爸烂赌借了地下钱桩一百万,现在人都被抓走了,地下钱桩放话,如果后天没还钱,就将我爸的手脚跺下来喂狗,所以小姐,救救你将剩下的八十万给我吧。”小丽一脸欲哭无泪,偷偷的打量着沈曼琪的反映。
“八十万还给你?我什么时候借你钱了?”沈曼琪听得一脸糊涂。
“你忘了吗,六年前小秀的事,我帮了你不少忙,你说过会给我一百万的,还剩八十万到现在还没给呢。”小丽一脸着急,她该不会是想赖账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为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沈曼琪越听越糊涂。
“小姐,这是想反悔吗?”小丽脸沉了下来,六年前她可帮她做了不少事,她干的坏事她都知道,如果她敢反悔,她就将事情抖出来,到时候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个人怎么这么怪呀,她跟她从来没有交集,怎么一上来就说她欠了她八十万,还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就算急着用钱也不能这样呀。
“既然小姐反悔在先,那就休怪小丽翻脸了。”小丽一脸的阴森,狠狠的瞪了沈曼琪一眼冲冲的走回休息室,砰的一声关上门,门内小丽露出个势在必得的冷笑,她知道沈曼琪这两天一定会来找她的。
“这人怎么这样”沈曼琪一脸委屈,这小丽怎么这么没礼貌,如果她态度好些,或许她会求席哥哥借钱给她的。
听着外面的声音停止,冰旋又在洗手间呆了会儿才出来。
“琪琪,你怎么还不睡?”冰旋故作惊讶,望向沈曼琪的眼神里,多了丝困惑。
“你先睡吧,我等席哥哥回来。”
“好吧”冰旋没再说什么,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小丽的话。
直到深夜二点,门外终于有了动静。
席择天推开门,一眼便看见躺在沙发上睡着的小女人,轻摇头走了过去,将她抱起。
被抱起的那一刻,沈曼琪睁开了眼,双手主动的环往席择天的脖子,浓浓的酒味让她秀眉蹙起“席哥哥,你喝了好多酒。”
“不是让你别等我吗,以后别再等了。”席择天问非所答,面对着沈曼琪,冷硬的脸没有一丝柔化。
“可是,你昨晚没回来。”沈曼琪抬起小脸,水汪汪的大眼控诉着他的晚归。
“琪琪,有些事我不想解释,以后别再等了。”席择天面无表情,上了楼,在沈曼琪门前停下,将她放了下来。
在席择天转身离开这际,沈曼琪从身后楼住他的腰,声音有些哽咽“以后不要那么晚回来了,我会担心的。”
听着她的话,席择天终是狠不下心推开她,回身擦去她脸上的泪“早点睡吧。”
“晚安”说完掂起脚尖,飞快的在他唇边印上一吻,羞红着小脸躲进了房里,紧关将门关上。
席择天愣愣的站在那,许久才反映过来,无奈的轻叹了口气,转身回房。
一连好几天,席择天没再去旧区找季若兰,而她们母女俩过也不错。
脏脏的池水被换了,第二天小静将泳池清洗得干干净净,现在泳池的水十分清澈干净。
洒下去的种子也已经开始发芽,有人管理的花花草草也长出的懒绿的叶子,整个庭院一片生机勃勃。
两棵玉兰树下,季若兰和小丽花了半天的时间,在那做了个秋千,闲来无事时,都喜欢在这里轻晃一会儿。
这晚,季若兰拿起框底最下面的夜行衣,时钟指向十二点半,一张妖艳的凤凰面具带在脸上,长长的秀发高高绑起垂在腰间,又黑又顺,夜行衣紧紧的包裹着她曼妙身材,**的红唇和光滑的下巴,极致的神秘与诱惑。
倩影出现在镜头低下时,针孔摄像头里的红灯闪烁了下。
林府世纪
深夜二点,本该是宁静的夜,可是此时超豪华的别墅内,却因小公主生病而忙得团团转。
“乖宝贝,终于醒了,告诉爷爷还有哪里不舒服?”林泰鸿坐在孙女床前,一脸的担忧,虽然高烧已经退了下来,但他还是很不放心,从小到大孙女都没病得这么严重过,昏睡了一天两夜,高烧反反复复就是不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