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吃,算了,不吃就是了,自己买去,晕晕沉沉,小草又睡了过去,舌头还不忘舌忝着刚刚余下的香甜味道。
她,玩火玩到这份上,竟然还在睡梦中,男人无语了,简直无语到了极点,想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直想暴走,看她可爱的模样又不忍心一把推开她。
小草继续趴在苏辰逸的身上睡着,胸前的柔软抵触着他硬实的胸膛,女人无意,男人却失眠了,但凡是个正常点的男人都不能入睡,一晚就这样过去了,小草醒来时,发现自己嘴角正流着长长的哈达子,一直流到男人雪白的POLO衫上。
男人倒不想冲动,冲动的男人可真是伤不起,昨晚他总算领教了什么是真正的坐怀不乱,原来不乱都是伪君子,假的,要不就是真的无能。
可一看依在怀里酥胸半胆的女人,一晚不消停的老二哥,更加卖力的在身下,支着小帐蓬叫嚣着,就算没有诱惑,早上的男人也是可怕的。
苏辰逸玩味的看着她,像一只大灰狼发现了可口的小羊糕子。
这男人什么时候上了我的床,小草直起身才发正自己完全整个人都趴在某男人身上,脚本想抬开的,却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没事这么硬干嘛,不硬不知道他是男人嘛。
男人痛叫了一声,急忙把她推倒在床上,勾着腰护着。“你想断了我苏家香火啊。”
昨晚种种模糊的影子闪过,小草还怪不好意思的,什么时候跟一个男人这么接近过啊?为什么?为什么?一见到他就总是跟他身下的老二哥打架啊,昨天是在车上把他撞到蛋疼了,今天在这床上醒来又踢了他一脚,好像注定上辈子就是仇人似的。
天不怕地不怕,竟然会怕男人,真怪了,脸红了,心跳了,害臊了,她可初恋都没有开始就直接迈进了婚姻的墓地,整个就纯的跟纯将水似的。
“总裁大人,你耍流氓。”
纯耍流氓型的,他不硬又怎能断了他。
筒子们:
过节了,过节了,左手一个咸肉粽,右手一块大金牌,月要粽子,月要金牌,月要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