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赵逸帆来了。”男人走上去禀报。
“赵公子,你听说了吗……”那个被称作大哥的男人一脸焦急。
赵逸帆点点头,仍旧满脸笑意。“方才听何先说了,将军不必担忧,粮草营既已失守,只管派人在其他大营严加防守即可。”
“放屁!”这时,一个年长一些的男人走出来,怒道:“平儿,我早就说过此人不可信,连真实的名字都不愿意告诉我们,叫什么劳什子赵逸帆,根本没有一点诚意!”
张平为难道:“叔父……不要这样说赵公子。”
赵逸帆微微一笑道:“张伯父说的不无道理,不过,张伯父,名字是真是假无所谓,重要的是在下为各位做了什么,敢问伯父,在下可有做过损害义军之事?”
何先站出来道:“伯父,我可以证明,赵公子一心为咱们兄弟,若不是赵公子,咱们恐怕只能一辈子待在五峰山做强盗!!”
张平点头道:“是啊,赵公子的忠诚天地可鉴,伯父实在是误会他了。”
张勇冷哼一声。“那怎么办?依他的意思,粮草就这么白白没被抢走?我们的人就这么白白死了?!若这个时候不做点什么,以后要兄弟们还怎么给咱们拼命?!”
张平点点头,看向赵逸帆。“赵公子,伯父说的也不无道理,若我们什么都不做,岂不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将军,兵法云,骄兵必败。”赵逸帆轻笑。“独孤澈在边关打了大胜仗,士气正昂,如今又首战告捷,必然会得意忘形,我们只需严加防守,等他露出破绽,一举攻破!”
何先连忙赞成。“大哥,听赵逸帆的准没错,我们先等等吧!”
张平沉思片刻,点头道:“那便等等吧。”
……
“小姐……怎么样,可以吗?”此刻,赵逸帆的大帐里,翠鹂正蹲在窗下,苏清衣踩在她的肩膀上,从窗口张望着外面的情况。
“不行。”苏清衣跳下来,揉了揉翠鹂的肩膀。“外面围着一圈人,根本出不去。”
“呜呜呜……”翠鹂嘴一撇哭了起来。“完蛋了,我们要做慰、安、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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