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在客厅中的几位大人,见孩子们都出去了,相互客气寒暄了一会儿。
“哥哥,嫂子,你们还是第一次到我府上来,我带你们到处走走吧。”段景梅见大家坐在客厅,除了客气,似乎很难找到想要说的话题。
“景梅的提议不错,我府上虽说比不上王府,不过景梅这人喜欢花草,院子里空气环境倒是十分的幽静,可到处看看的。”慕容复心情好,自然也就十分的热情周到。
四个人在段景梅夫妇的提议下来到院子里,几个孩子早就跑得没影了。段景梅和慕容复走在后面,段瑞麟和敏铭走在前面,趁敏铭没注意的时候,段景梅示意慕容复拖住敏铭。
凭景梅的观察,原本以为自己的哥哥就是为了段靖宇的婚事,可是在几个孩子离开之后,又突然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靖宇的婚事固然重要,可是以段瑞麟的脾气,即使没有他们家今天唱的这一出,他要认可靖宇和嫣然,敏铭也是不可能反对的,那么今天哥哥的这番表演又是为何呢?
段景梅知道,自己的哥哥肯定还有什么事情是自己现在还不知道的。不过敏铭一直跟在段瑞麟的身边,自己也不好问。所以才示意慕容复拖住敏铭。
对于景梅的示意,慕容复竟是心有灵犀。刚才嫣然来时就已经告诉了他,让他尽量的配合段王爷,当靖宇和嫣然的婚事定夺的时候,他也和景梅一样,以为这事就算是完了。可景梅的示意,再次让他回想起嫣然说的,以前段王府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是现在不方便说的。那就是靖宇和嫣然的婚事,只是事情的第一步,下一步会是什么,他不得而知,他和段景梅还不一样,段景梅毕竟是段王府的千金大小姐,对于王府的事情自然比自己清楚,加上这么多年来,自己根本就没有怎么样去走进过段王府,所以,就更难了解段王府的事情了。
“王妃要是不介意,我想单独请教王妃几个问题。”
“当然不介意。”
“请。”
慕容复领着敏铭往后院走去。
看着慕容复和敏铭走远,景梅看着哥哥。
“哥哥,说吧,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的,我记得当年你给我说,玉儿死得蹊跷。你还记得当时的情景吗?”
“当年的事情?你是说我嫂子萧玉儿吗?”
“是啊,除了她还有谁?”
“当年嫂子在产房的时候,因为我还是个大姑娘,就没让我进产房,可我一直守在门外。刚开始产房里还很正常,后来里面就乱了,传出的话说的是嫂子难产。我在外面等得很是着急,又进不了产房,后来好不容易安静了,里面传出了婴儿的哭声,我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可是很奇怪的是,产房里一直就很安静,安静的都有些让人发慌了。再后来,吴妈抱着靖宇出来了,敏铭也跟着出来。我看了一眼孩子,很乖巧,鼻子眉眼都十分的漂亮,又见是吴妈和敏铭带着,自然也就十分的放心,我就想去看看嫂子怎样了,可是敏铭和吴妈都给我说,大姑娘是进不得产房的。说里面有产婆和林管家夫妇照顾,让我回自己的房间。没办法,我只好回我的房间了。不过也就是不到两个时辰的时候,我的丫鬟来给我说,说我嫂子在生靖宇的时候难产死了。我当时怎么也不相信。到产房看嫂子,可那时产房里一个人都没有了。我又跑到敏铭和吴妈那里去问,她们说嫂子被林管家带走了,带到外面去安埋了,还说是因为你正在边疆,家里不能做丧事。我自然不赞成敏铭她们的说法,更不相信嫂子已经死了的事实,就想先去林管家那里看看清楚再说。可是敏铭为了阻止我去见林管家,居然找人把我锁进了卧室。两天之后才放我出来。那个时候敏铭已经是王妃了,林管家夫妇也已经死了。我费了很多的方法,也找不到嫂子的坟墓。可我的这种找人的方式却激怒了敏铭,她就每天找人看着我,一步也不允许我离开王府一步。再后来的事情你也就知道了。”
“你这话,我以前听着没有当真,我想敏铭怎样也不可能拿死人来给我开玩笑吧。虽然我也怀疑过。”段瑞麟叹了一口气。
“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查出了什么嘛?”
“景梅,你的想法没有错,当年你的嫂子并没有死。”
“什么?你说嫂子没有死?这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她现在还好好的活着。”
“真的,我嫂子还活着,那就太好了。嫂子现在在哪里?”段景梅高兴的都快哭了。
“你现在不要问,这里面还有很多的问题,我还没搞清楚。所以我才来你府上,一是确定靖宇和嫣然的婚事,二是想借这场婚事进祠堂,让靖宇见到她的母亲,让靖宇的心里有所准备。”
“让靖宇进祠堂见他母亲?嫂子在祠堂里?”
“你嫂子怎么可能在祠堂里呢,是你嫂子的画像,我给她画的。我是让靖宇先见见他母亲的画像,再给他解释。”
“我听不懂了,嫂子既然活着,直接把嫂子接回来,让他们母子相认不是更简单吗?”
“要真这么简单就好了,你知道你嫂子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我嫂子是谁了。你怎么会这么问。”
“我是说,你嫂子是嫣然是师父,靖宇已经见过了。”
“啊,我嫂子成了嫣然的师父,这不是更好吗?她要是知道这两孩子相爱,一定会赞同的。”
“婚事是会赞同,不过我们怎样来给靖宇解释,他的母亲消失了这么多年,为什么要消失?”
“是啊,为什么消失?消失了这么多年?”
“就是在产房,我听嫣然说是敏铭要害死你嫂子,然后在你嫂子昏迷时以为真死了,才让林管家夫妇带着你嫂子出去安埋的。不过,敏铭不知道的是,你嫂子当时只是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