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舞喜滋滋的看着沧鸢带着几分倔强的背影,又看了看一直保护自己,为自己辩护的莫笙,甚至沧鸢如此说话,莫笙都没有解释,没有辩白,难道——
“沧舞小姐——”
沧舞听到莫笙的声音一愣,转头看着莫笙,后者却是依旧淡然的开口,说道
“你已是及笄之龄。如今随意出入男子院子着实不妥。以后还请沧舞小姐慎行!”
说完,将晒好的草药放好,冲着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的李大山淡淡的吩咐道
“沏茶。”
说完,莫笙转身就进了屋子,一旁的李大山一愣,连连点头说道
“是,这就去。”
李大山朝一脸落寞的沧舞歉意的笑了笑,将手中拣好的草药放好,转身去准备沏茶。
沧舞看着内屋,又看了看厨房的方向,眼中的愤恨不甘表现的淋漓尽致。只是,那愤恨与不甘更多的却是伤痛与隐忍的痴恋。
沧舞眼神闪了几闪,最后还是转身离去。只是那背影却有着说不出的味道。与平日的沧舞全然不同。
而这边,沧鸢一早就跑回了鸢尾居,一把就将手中的皮鞭随意的扔在了一旁,整个人就似是鸵鸟一般,一头扎进了被子里,心中的难受与砰砰跳的不太正常的心跳都让沧鸢觉得又害怕又慌乱。
肯定是花错,乱说话,自己这才想歪了!
沧鸢有些自欺欺人的想着,可是这念头一出来,莫笙一手搂着沧舞,一手拽着自个儿鞭子的模样又这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脑海中。心中又是一阵的难过。
沧鸢烦躁的使劲儿蹬了蹬腿,蒙着被子一阵的哀嚎。半响才将被子扔在一旁,暗暗的自说自语道
“虽然想不通,每日的相处就这么简单,怎么可能会对师父产生感情?呼呼——不过没关系,以后离着远些,这奇怪的感觉过了就好了。”
“虽然小时候经常跟他对着干,但是如今那人可是师父!要淡定——冷静——冷静。”
沧鸢就这么一个人嘀嘀咕咕的自我安慰了不少时间,这才渐渐的静下了心来。不再出现那样怪异的感觉了。
沧鸢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朝紧闭的门外叫道
“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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