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鸢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这一连串的事情都在说花错有问题!其实我早就猜到了,只不过一直都不愿相信罢了。”
说道后面沧鸢明前有些失落了起来。莫笙有着几分担忧的看着沧鸢。要说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一直都相信的人或事,突然有一天发现全都是错的。那将会是怎样的难以接受?!
沧鸢看着莫笙,又笑了,说道
“过去这么久了,大半年了,也想开了。花错是用我威胁了你罢?是想要让你帮忙做事吧?”
莫笙吃惊的看着沧鸢。正要说话,沧鸢幽幽的说道
“你一早就知道是花错,定然已经去找过他了!如今解药却并没有拿到,你也没有再去找,想必是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罢?是什么要求?”
莫笙看着沧鸢一副了然的模样,已经十四岁的沧鸢因为这么一次,瘦弱的就像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儿一般,看的莫笙的心揪着的疼。
特别是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巴眨吧的看着自己,更是让莫笙觉得难受无比
“鸢儿,很聪明。不过是为了让我对付自己的父亲罢了。”
沧鸢猜过千万种可能,可是唯独没想过这个,毕竟,莫笙的父亲?这个可是自己第一次听啊。莫笙不是孤儿么?不是朱先生抱养的弃婴么?
“你的父亲?是谁啊?”
沧鸢诧异的看着莫笙反问道,后者却是眼睑一垂,淡然的说道
“不知。”
“啊?”
沧鸢面上一囧,看着莫笙。撇了撇嘴,暗暗想到:不愿说就算了呗。
莫笙估模了会儿时辰,朝沧鸢说道
“乖乖的躺着。等我回来。”
沧鸢听闻,乖巧的点了点头,笑话,半路要是毒发那还不得死翘翘么。咱们现在可是好孩子一枚了啊!
莫笙伸手揉了揉沧鸢的发顶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沧鸢撇了撇嘴,百般无聊的等了起来。想着已经大半年没有见到的花错,想着曾经那张倾世的妖媚容颜,想着那慵慵懒懒的躺在软榻,把玩着自己的墨发,叹息的叫唤自己“鸢儿”的花错。
怎么都想不明白,如何能够狠下心来给自己下这般恨的毒药。难道就因为可以用自己来控制莫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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