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是沉睡多年的人苏醒了,跟着下来的日子,紫韵的快乐象打开了的潘多拉盒子,一发不可收拾。
那天他们并没有继续约会,当然,是有这个打算的。就在他们深情对望的时候,紫韵的肚子很不合时宜的“咕”了一声。她红着脸解释:“对不起,我连早餐也没吃,饿了!”说完很不好意思的笑了。
何皓天轻笑了一声,“没关系,我也没有吃东西,我们一起去吃吧,我也饿了!”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开机。
紫韵看了一下挂在化验所墙上的挂钟,噢,已经两点多了,怪不得自己觉得饿了。她满怀歉意的看了何皓天一眼,为了她,他也没吃早饭,还把手机关了,这一份在乎与注重让紫韵感觉很窝心。
在默默地往停车场取车的时候,何皓天的手机急促的响了起来。
“先生,小少爷在学校上体育堂的时候不小心摔到了,现在在东区医院里,学校打电话来叫家长去办手续。我已经打了你的电话好多次了,可是都打不通”
“太太呢?”何皓天不耐烦的打断了家中菲律宾籍佣人长篇而又咬字不准的报告。
“太太说她正在上跳舞课,走不开。她,她叫你去接小少爷。”佣人听何皓天的语气就知道他生气了,小心翼翼的说。
一旁的紫韵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事情,但看何皓天紧张而生气的脸色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就连忙对何皓天说:“你有事就先走吧,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何皓天挂了电话,考虑了三秒钟,对紫韵说:“上车吧,我先把你送回去。看上去,我那在医院的儿子可比现在的你安全多了!”
紫韵这才知道了他儿子在医院里,她想再说什么,可一看何皓天的面色,把话吞回去了。
她了解他,他决定了的事,是不容人更改的。
紫韵叫何皓天在她家附近的茶餐厅把她放下了,她对何皓天说“或许你吃一点东西再去吧,你儿子在医院里应该是很安全的。”
“哦,不了。那小子从小就特别怕医院的。我得尽快把他接回来。”顿了一顿再说:“发炎了煎炸的东西是不能吃的,你吃过东西就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不要想太多。我走了!”
紫韵那句“小心开车”还没说完,他的车子已经绝尘而去。
紫韵看着他银灰色的豪华房车消失在眼帘之中,心里渐渐浮上了几许失落。
“开房车的男人!”该是一个顾家,尽责任的男人吧?紫韵虽然不懂车,但也知道房车是“家庭车”,也听说过同是酒楼股东的苏先生开的是一辆黄色的跑车。看他的表情是那么的紧张他的儿子,那么为什么,他还来招惹她呢?难道,他对她只是抱着玩弄的心态?
不想了。紫韵摇摇头,笑自己的傻气。他的表现他的关心如果都是假的话那他就太可怕了,简直比影帝还厉害。如果凭自己这样一个什么也没有的小女人值得他花那么大的心思,那么即使给他骗了也是活该了吧?何况,紫韵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从来没有。
第二天何皓天没有回公司。紫韵不禁为他儿子担心了起来。如果,他的儿子因为他的关机而出了什么事,紫韵一辈子也不会心安。
第三天他回来了,中午的时候他的信也到了。
他在信里说,他那天说的话是真的,他从来没试过这样迫切的想保护一个人。他说她每次走过他身边的时候,都能把他的心带动。他说他常常幻想他们一起骑着他的赤兔神马,在他的思想国度奔驰。末了他请求紫韵给他一个机会,让他与她的他来一场公平的竞争。信的最后,他写了一个“皓”字。
那是他第一封寄给紫韵的署了名的信,紫韵望着那个“皓”字,脸红了,心跳了。她把信小心的折好,放进制服最里面的口袋中。这,才是他所寄的“完整”的情信吧!
紫韵知道自己频密的收到的信和何皓天的信都引起了大家的猜疑。他们不说,紫韵也可以从他们眼中看出了猜疑。那么,不能再写信了。毕竟,使君有妇。紫韵不想因为自己的存在,给何皓天带来任何一点点的麻烦。
可真的好想问问他,他儿子怎么样了哦。同时也要告诉他,不能再给她寄信了,别人会怀疑的。
忽然紫韵看到了平常给客人要求加菜时用来下单的小小的白色硬卡片,一个想法就上来了。
她在硬卡片上写了自己想说的话,然后找了一个机会走到他身边,看看没人注意,快速的把卡片塞到他手里。
何皓天的脸闪过一丝惊讶,然后很快的恢复如常。
很快何皓天就用同样的方法把一张小卡片塞回紫韵手上。上面写着:“他没事,只是扭伤了脚。他妈妈昨天没空,我陪他去覆诊,所以没回来。你的这个方法很好,我们以后就这样联系吧。”末了还有一行数字。他告诉紫韵,那是他的手机号。
他就不怕她半夜打电话给他破坏他和他老婆的感情吗?紫韵坏坏的笑。但无论如何,紫韵感到了感动。身为一个老板,他的电话号码是很保密的。除了店长黄经理和夜里上班的那个老看更,公司里谁也不知道,包括另外的几个经理。而且何皓天下了死命令规定知道的那两个人不准说出去。他告诉紫韵,那就代表了他对紫韵的信任。而他的信任让紫韵很开心。她以极快的速度回了自己的手机号码,还附上了一句调皮的话:“你头痛的日子来了,希望你不会为今天的决定感到后悔!”
至此,一场“卡片大战”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