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晚幽外表冷酷,仿佛一座冰封万年的大冰山,但是一旦动起情来,就变成了一座喷火的火山,他的热情几乎可以淹没一切。
胡小雪被他吻得天旋地转,差点喘不过气来,心道,人类表达喜欢的方式太可怕了,简直要命啊!
她伸出两只小手,扯住凤晚幽的两只耳朵,强行把他拽开,双颊如火,媚眼半开,鼻息咻咻,红唇微嘟,甜软地嗔道:“我--喘--不过--气了。”
凤晚幽看到她这副妩媚诱人的样子,魂都要没了。小雪太迷人了,他受不了啊!真想把她吃了!
不过现在小雪尚在病中,他不能做得太过分了,免得加重她的病情。
“小雪,对不起,是我太粗鲁了。我以后会温柔一点的。现在,让我用湿毛巾帮你敷一敷额头,给你降温。”凤晚幽拿起盆子,到院子里打了一盆清凉的井水,然后把一条毛巾放入盆中浸湿,轻轻拧干,敷在胡小雪的额头上。
胡小雪感到额头传来一丝清凉的感觉,仿佛清晨的露水滴在她的身上,让她倍觉舒适。虽然发烧是她自愿的,但是她不得不承认,还是清凉的感觉好啊。
“小雪,我本来想教你武功的,但是可惜我今天要下山去泰州,一个月后才能回来。”凤晚幽不无担忧地望着她:“我不在的日子,你要小心些。如果遇到麻烦,就找大师兄帮忙。”
说到这里,凤晚幽从怀里模出一把小巧精致的匕首,放到胡小雪的枕边:“这是我一直随身携带的匕首--寒影,现在送给你防身。它很锋利,削金断铁,你使用的时候千万要当心。”
胡小雪好奇地把匕首抓了起来,只见匕首套做工精细,皮质结构,颜色藏青,匕首柄上鬼斧神工地雕刻着一朵朵黑色的罂粟花。
当她手握匕首柄,把匕首抽出来的时候,一股逼人的寒气迎面扑来,使她觉得特别凉快,好像吹了西北风似的。
她现在正在发烧,有了这把通体雪白,寒气逼人的匕首,她会舒服很多。
胡小雪高兴地把匕首横放在额头的湿毛巾上,笑着道:“好凉快!”(胡小雪很有创意,把匕首当退烧贴用。)
凤晚幽见状,吓了一跳:“小雪,你不能把匕首放在额头上,太危险了!”他伸出古铜色的大手,去抓她额头的匕首。
胡小雪一把打开他的大手,勾着唇角,心情愉快地说道:“你不要拿!我觉得这样很凉快,很舒服!”
凤晚幽摇摇头,用宠溺的眼神看着她,无奈地说道:“你千万不要乱动,否则寒影会把你割伤的。”如果不是因为匕首下面还铺着一条毛巾,他说什么也不会同意小雪把匕首敷在额头上。
“师傅来信啦!”谢容楚兴奋的叫声远远传来。
凤晚幽有些激动地站起来,走到门口,向外张望:“师傅走了快一年了,今天终于来信了!”
不一会儿,灵山五弟子便齐聚在院子里,一起研究师傅的来信。
石楠的信上只有一句话:“徒儿们,为师和师娘在武林大会上等你们。”
“师傅下山一趟,为我们找了一个师娘。”唐云舟微笑道。
“师傅和师娘也去参加武林大会。”凤晚幽冷酷道。
“师傅不是不近吗?一辈子连一个女徒弟都不肯收,怎么突然成亲了?”顾圣华疑惑道。
“师傅下山一趟,变风流咯!人不风流枉少年,人不风流枉男人!”谢容楚挤眉弄眼道。
“不知师娘长什么样子?会不会做好吃的?”段明澈好奇道。
……
由于突然多出来一个师娘,顾圣华和谢容楚也有点想去武林大会,一堵师娘的风采。
要知道,他们的师傅石楠是一个性格孤僻,喜怒无常的人,一辈子不爱跟女人打交道。
这样的男人,居然会成亲,当真令人惊讶。
能做他们师娘的人,一定不是常人,否则定不能降伏他们的师傅。
顾圣华心里颇为犹豫。一方面他想去武林大会,看看他的师娘究竟是何方神圣,另一方面他想留下来,趁凤晚幽不在的日子,好好教小雪。
他心想:不管师娘是何方神圣,性子如何,他都没有教的权利。从来没有听说,徒弟可以把师娘的打得啪啪响的?师娘只能归师傅教。他即便去了,也不过只能看看而已,动不得手。所以,还是留下来,享受动手的快乐为好。
他的小皮鞭已经做好半个多月了,就等着尝小雪的了。
公子把丫鬟的打得啪啪响,是天下公理,到哪里都说得通。
这样一想,他便如打了鸡血似的,从头发丝兴奋到脚趾头,星光般璀璨的眸子里闪耀着邪恶之光。
谢容楚也进行了一番思想斗争:究竟去武林大会看师娘,还是留在家里勾引小雪呢?
他心想:师娘即便再美,他也勾引不得。只能看,不能模,不能亲,不能玩。否则,师傅定会废了他的武功,将他逐出师门。所以,他还是留在家里勾引小雪为好。小雪现在没有许配人家,他可以模,可以亲,可以玩。
想到这里,谢容楚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似的,眉眼间俱都是贼兮兮的风情,并且还伸出舌头舌忝了舌忝唇角。
吃过早饭后,凤晚幽又去看了小雪一次,喂她吃了一碗米粥,然后依依不舍地告辞而去,带着段明澈下山去泰州了。
凤晚幽刚一下山,胡小雪便掐了一个法诀,默念咒语,为自己恢复正常的体温。
“小雪,你看起来好了很多。”唐云舟端着一碗刚刚煎好的中药走了进来,仔细观察着她白皙的脸色,神情略带惊愕地说道。
小雪的病生的有点蹊跷。正巧是在二师弟要下山的时候生病,又正巧在二师弟下山之后好了。
她的病就好像是专门为了躲避跟二师弟下山而生的一样。
“大公子,我的病已经好了,不用吃药了。”胡小雪欢快地从床上跳下来,穿上灰色的衣裙和灰色的鞋子,伸了一个懒腰,蹦蹦跳跳地向外走去,黑色的长发在背后甩出优美的弧线:“我去晒晒太阳。有什么事需要我做么?”
唐云舟看着她活泼矫健的身影,凤目里飘起一抹狐疑,接着他又低头瞧了瞧自己的手:被她舌忝过的伤口,基本已经愈合了。这速度,不得不说,实在太快了。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