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夕恼怒的看着冷酷的他,顿时冒起了一阵怒火,愤愤不平地看着他:“言禹枫,你到底想干嘛,不想要我的道歉,想要我的身体是吗?”
“你刚刚不是已经要过那个女人了吗?你到底还想怎么样?你这个衣冠禽兽的男人”
说完他的脸色即刻变得严厉起来,愤怒的双瞳里闪过一丝危险,正怒目切齿直视被压在身下的她。
“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他阴沉着脸,冰冷的脸上不仅仅是愤怒,嘴里发出来的声音没有带一丝感情。
这女人果真是没天理了,竟然敢骂他。
他言禹枫怎么能受这种侮辱?从来没有任何人敢这样对他说话,她是第一次,而且他已经纵容过她很多很多次了,她竟然一错再错,要是换做其他女人,她们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
他一再的容忍却是换来这种结果,他只不过想知道他在她内心的地位而已。
根本没有像她所说的那样,不要她的道歉,只要她的身体。
他言禹枫还没狼心到那么地步,在她生理期要了她,虽然他承认,她的魅力无可抵挡。
“我就说,我就说,怎么样?你不就是那种男人吗?”夏小夕不屑的反驳着他。
在她眼里,他连禽兽都不如。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言禹枫从密闭的口袋里掏出一把刀生硬的架在她的脖子,更加厉色的怒视着她,仿佛她再多说一句让他不称心的话,他就会杀了她。
对于这又爱又恨的女人,一直太心软下不了手,既然她那么嘴硬,那么也别怪他不心软。
他邪恶又危险的目光直视着她,恶魅一笑,冷若冰霜道:“你不是说我衣冠禽兽吗?那么我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真正的衣冠禽兽。”
“你是想我在你脸上划一刀呢?还是脖子?要不,腿上也可以。”他一边说,一边移着手上尖锐的刀锋,从脖子上慢慢的滑落到她白皙的大腿上。
他的动作很轻柔,一点都不像在威胁她,倒是像在抚模她一样,只是,他的手轻轻一划,她的腿就会变成血肉模糊。
他言禹枫什么样的人没有杀过?要真是再惹恼他,他不敢保证他这一次会不会心软,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他并不会感到任何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