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食是不可能了,明天就要去学院;卷款离家出走,有些不太现实,就她这十四岁的年龄十岁幼童的身体,带了钱出门,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吗?
一入江湖,立马就被抢;或是不过两天就被官府捉了送解归家,左相爱女几年如一日不长个子,只长头发以至于到如今,认识的人都比她个子高,头发却没有她的长,全国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这走出去就是个活生生的招牌,要为了离家出走剪发,想想还是算了,舍不得不说,以后怕不长就麻烦了,还是另作打算得好。
但这样坐等着亲人们回来帮她,着实不是她一惯的性子,这信最快到达可以帮她的外公家也得三周后,外公再与外婆回帝都,又要四周。
这么长的时间里,向来与奸臣老爹狼狈为奸的皇帝下圣旨后,这事怕就板上钉钉,谁也难改了。
叫她头疼的老爹,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摊上个这嘛坑爹的奸臣为父呢?
……就在阮七七绞尽脑汁思绪万千的时候,阮天赐的书房里年轻皇帝一袭黑衣飘然而至。
“阮天赐!你真是胆大包天啊!”年轻帝皇几分慵懒几分讽喻,似笑非笑的上坐就扔了这么一句话。
“微臣惶恐,陛下所言不知从何谈起?”话里全是卑微,可看看那不卑不亢的站姿,年轻帝皇嘴角轻扬,修长的手指弯曲以指节轻轻敲打桌面。
“给你看看这个……”叮当一声响,一个刚才被阮七七细心绑在白鸽上的竹筒落在地上。
阮天赐看了看一改往日金色,换为普通银质面具下的下巴,若有所思的笑了笑,弯腰捡起眼熟非常的竹筒。打开,一目十行,速度之快无人可及。
“原来阮爱卿的女儿竟是如此独具慧眼哪!也不知爱卿做了多少人神共愤罄竹难书的奸臣之事,竟叫一个几岁小童都出口成章控诉不休。”
年轻的帝皇话里话外都是讽刺,但那金色面具下的深邃眸子却笑意满当,下半张脸也毫无生气之意,几分兴趣倒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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